戚夜咬牙切齿得问：“那我母亲呢？是不是你害死的。”
辉哥感受到戚夜的杀气，慌忙摆手：“不不不不，这事与我无关。你妈死的那个时候，我还在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戚夜：“那是谁干的？”
辉哥无奈回答：“当年的事，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你这块。负责找人整你而已。”
戚夜：“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们的。”
辉哥犹豫了一下，戚夜却一拳砸碎茶几上的相框。
那是辉哥女友和女儿的照片。
戚夜邪笑着说：“有了家，还敢当杀手。你怕是想全家死光吧。”
辉哥心里惦记着女儿的安危，不敢再违背戚夜了，有问必答。
“是，城北的罗老四叫我这么做的。他是我的上线，每年给我五百万。让我专门负责整你。”
戚夜问：“你们是一个什么组织吗？竟然还有枪？还有蝮蛇这样厉害的杀手？”
辉哥苦笑：“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我只是个外围人员而已，蝮蛇大哥他也是罗老四他花钱雇来的。”
“罗老四吗？”戚夜记住了这个名字。
自己母亲的死估计也和这个罗老四有关。
戚夜问明了这个罗老四所有情报之后，站起身来，一把拽住了辉哥的脖子，像是拎小鸡一样，向阳台走去。
辉哥哭了，他知道自己末日来临。
“对不起，小夜，我再也不敢做这事了。我还有个女儿，她是无辜的。要是没了我，她以后该怎么办啊。”
戚夜冷笑说：“辉哥，你们这些人没有无辜的。你们全都该死。我的母亲，她才是最无辜的。”
“她是个世上最善良的女人，从来没有害过别人，平常连只蚂蚁都不愿意去踩。”
“她从小就让我不要嫉恨父亲，即使父亲抛弃了她，她却仍挂念着他的安危。临死前，还念念不忘，希望我和我父亲能够父子相认，重归于好。”
戚夜说着，眼泪掉落了下来，近乎咆哮得吼了出来：“可是你们这些杂碎，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呢？为了钱，害死这样善良的女人？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辉哥被戚夜身上散发出的杀气，震慑得浑身直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前老老实实的一个孩子，今天却如同一个恶魔一般。
戚夜抹掉了泪水：“母亲她死前，我曾经答应过她，一定以后要做个好人。但我不得不食言了。为了报仇，我愿化身修罗王，将你们这些人渣送入修罗地狱。
说着，戚夜拎起辉哥的脖子，像扔沙袋一样，从阳台上扔了下去。
“到了那边，你们再好好向我母亲道歉吧。”
辉哥从二十层的公寓楼跌落下去，摔得惨不忍睹。
戚夜面无表情得看了一眼被摔成肉泥的辉哥，淡淡得说了一句。
“第二个。”
※※※
医院病床上，金毛还是老样子，混混习性，骂医生，调戏护士，乐此不疲。
这些年，他因为欺负戚夜，从辉哥那领了不少钱，所以住院还能住单人病房。
晚间时分，金毛在病床上闹腾够了，便让那些守着自己的手下都回家，自己打算睡一会。
他睡得正香时，突然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捂住了口鼻，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他想喊救命，但喊不出声。
他拼命挣扎，但手脚骨头都碎了，无法动弹。
他只能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金毛，这些年，在海州二中承蒙你的照顾，这是你应得的。”
金毛听出来了，这是戚夜的声音。
他要用枕头捂死自己。
金毛心中满是恐惧，想要求生却无能为力。
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毛生命一点一点得流逝。
很快，金毛失去了他所有的生命。
戚夜缓缓拿开捂死金毛的枕头，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第三个，接下去，就是那个罗老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