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郑教授在她心目中,就如同山一样让她仰望。
宋缨拉开挎包的拉链,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然后举着一张名片冲曾柔扬了扬。曾柔知道,那是一个房产经纪人的名片。
宋缨卖了一套约100平米的三居室。
这还是曾柔第一次看她动用自己的房产。
一周后,一个全国性的慈善基金找到郑教授,表示他们收到匿名捐赠,郑师母的医疗费用由他们全额承担。随后,郑师母顺利进行了手术,手术效果非常理想。
本来事情眼看朝着皆大欢喜的方向去了,没想到现在却陡生变故,还把做好事不留名的宋缨扯了进去。老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古人诚不欺我。
小白带着眼镜,鼻子都要贴到电脑屏幕上了:“不对呀,这张照片看起来好眼熟,这地方应该是我们常去的。”
乐乐和阳光也凑过去,定睛一看之下,一起惊呼:”忘忧烧烤!”
曾柔也想起来了,可不是忘忧烧烤吗,看情形好像是去年那次迎新晚会后,宋缨和大三某位师兄拼酒喝多了,一旁的郑教授扶了她一把,居然被人拍下来了。
“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又过了这么久,半点线索也没有,怎么找拍照的人啊?”小白扶了扶眼镜,表示不乐观。
曾柔托着脑袋想了想,伸手划拉开书桌上堆着的薯片瓜子等零食,刷刷在笔记本上写下几行字,摊开放到大家面前。
乐乐看完会心一笑,冲曾柔抛了个“你放心”的媚眼。
阳光的眼睛使劲眨了眨,想着那“受益之人”四个字,傻笑着抠了抠后脑勺。
宋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长翘的睫毛闪了几下,抓过薯片袋子,“咔嚓”地咬起了薯片,从穿纸尿裤就在一起的发小,了解与信任是成正比的,有了曾小姐出马,找不回场子的事情可不多见。
璧湖南岸的某栋别墅内,文学院的副教授华琦坐在酒柜前的高脚椅上,有别于平时高贵矜持的职业装,她穿着一件白色大号的男士衬衣,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散落肩头,下面是一条极短的牛仔短裤。
华琦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同样三十多岁的年纪,本来文质彬彬的相貌,此时眼中却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是说,那件事是你做的?”华琦拿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红唇轻抿,修长的脖颈下雪白的肌肤、凹凸的曲线一直没入到若隐若现的衬衣里,端的是风情万种。
人人都说,过了三十五岁的女人,如果保养得益,更如陈年的美酒,最是醉人,想必就是华琦这样的。
对面的男子喉头滚动了一下,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稳了稳气息,才说:“没错,其实你不必内疚,这种事儿也就是让郑容远此次不能再跟你争那个位子,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影响。”
华琦走到男子背后,双手搭在男子肩上,感受到男子瞬间僵硬的后背,华琦轻笑一声:“你今天来找我说这事儿,是预备我怎么谢你?”
男子犹豫了片刻,抬头盯住华琦,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华琦再次低笑,纤纤玉手在男子的喉结处轻轻滑动。
如同触电一般,男子’猛地站起,带翻了旁边的紫檀木镂花高脚椅,一把抱起华琦大步走向卧室,粗暴地将华琦扔到床上,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有些颤抖地拉开她衬衣的按扣,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她是有毒的罂粟,但他已沉溺无法自拔。
一个小时后,华琦背靠靠枕,倚在床上,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嘴角噙起一抹嘲讽:又是一个蠢货!
别墅通往花园的后门打开,一个西装挺拔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望着床上的华琦,脸色有些阴沉:“余恒山这样的,你现如今居然也看得上。”
华琦坐起来,赤足下床,混不在意地浅笑道:“前几天在龙吟帅府,那个十八线的烂俗小明星,杨行长您不也是不嫌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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