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有些神经质的笑,伸手一指不远处的施南亭,“找他要钱。”
施南亭三步跨过来,双手箍着她的双臂,不住说,“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船工冲他喊,“票。”
施南亭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两张船票甩给他们,死死盯着乔子衿不放手。
他虽然一个人上船,本来买的就是两个人的船票。
“我作了这么多年的疯子,再疯一次又如何。”她笑吟吟看着他,用湿润的手抚上他的脸。“施南亭,你躲不了我的。”
“你知道你跟我走的后果吗。”他喃喃着说,“我给了你自由,你竟然不要。”
“我想要什么。”她的眼泪又留下来了,但她笑着说“你知道吗。”
之后他们都不说话了,只都靠着船舷默默坐着。
围观的人群散开了,只当他们是被战争折磨疯了的许多人中的两个。
施南亭先开口,“你父亲安排的人可能会在下一个停靠的港口准备接你。到时候不要任性了。”
“我哪也去不了。”乔子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里,他紧紧回握住她。
“你真要同我走?”施南亭问,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里?
乔子衿将握住他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那里有他的冷冰冰的配枪。“无论是哪里,我都愿意。”
他想起他们初遇的夜晚,他们躲在碗橱里,周围是敌人的枪口,她也是这样告诉他,她愿意。也许这是一场从开始就注定结局的故事,既然什么都已经失去,留住这最后一点点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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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勃朗宁夫人的十四行诗
正当悲戚之时,背后一个神秘的黑影掠过,一把拉住我的头发。
猜猜是谁捉住了你?
死亡。我回答。
那黑影咯咯笑着,回音似银铃一般。
不是死,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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