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落井下石、引狼入室……只要你能让对手的任务完不成,或者利用别人的手来杀他,就都不算违反规则。
她隐约的觉得,素心一定会有后招。但是她想不出她的后招会是什么?
她和陈安之合计了半天,猜三个女人的联系,猜素心的攻略任务,猜她可能采取的下一步行动,可是都猜不出结果。天色将晚,周遂宁决定先回去,今晚仔细听听镇上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也中了画皮的毒。
她和陈安之分了手,径直回了家。当天夜里,她还特意关注了下江太太和,嗯,江长舟的动静。
江太太还好,和江老爷蜜里调油,并没有太过出格的行动。江长舟就,嗯……怎么说呢?这么多天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嗯,自渎的声音,真是蛮神奇啊。虽然说,各式各样敦伦的声音都听过无数次了,这种小case还真是激不起周遂宁的兴趣。问题是,你拔萝卜的时候能不能安静点,能不能不要喊自己名字呢?被人这么着幻想着,周遂宁又尴尬又气愤,恨不得捂着耳朵装着没听到。她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直视江长舟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周遂宁强迫自己去听其他的声音:隔壁的赵木匠削木头的声音,说是要给县太爷新娶的小妾做个梳妆台;县令夫人躲在被子里大骂如夫人狐狸精,霸占县太爷就舍不得放手;还有秀才娘子鼓动相公去考举人,偷偷卖了自己出嫁时候的簪子。听了大半夜,没听出什么异样来,周遂宁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刚刚醒过来,就听到有一帮衙役在她家的巷子口闹腾。
这是怎么啦?又出了什么事情?周遂宁刚刚挽好了头发穿好了衣裳,打开门就要出去看看。却瞅见三五个衙役直奔她的家门。
“你是周遂宁?”领头的一个衙役厉声问。
“是,官老爷有事?”
“是就好,带走。”领头的衙役一招手,就有两个人走上前,拎起她的胳膊就要拉走。
周遂宁连忙挣扎着辩解:“官差大人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没犯法啊!”
“没犯法?哼!陈府灭门了那天,有人看见你深更半夜去敲陈家的门,还想要爬陈家的院墙。”
是有这事儿来着,“不过,小人是冤枉的,冤枉的。”周遂宁连忙求饶。
衙役却没跟跟她多说,“是不是冤枉的,你去跟知县老爷是说去吧。带走!”
他话音刚落,周遂宁就被几个衙役拖走了。等陈安之和江长舟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遂宁已经被关在县衙大牢好几个时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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