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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发·侵权必究](1 / 2)

[晋江独发·侵权必究]

楚茨听信童子这么一说,仔细回忆了一下书中的某些设定和剧情。

老实说,她觉得自己能从现世穿书过来这个世界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了,不仅活了命,而且还拥有了新的身份和能力,这是她十分意想不到的。

然而有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作者简直是异想天开,不仅写了这个世界,还写了另外的世界,包括现在、未来、过去的世界,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真真可以穿越到任一时空进行你想做的事情。

修仙者最讲求的就是功德,她现在变成了个半吊子,更加是讲究了,而在书中世界,很多时候都会有局限性,但是跳到别的时空那可不一样了。

积攒功德有了更大的可能性。

不过,真能穿越时空这一部分的设定已经是到了很后面了,她来到这里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星期左右,哪能这么快穿越时空?

[正版衰神]:你说的北斗学院我有听过一下,但是……

[信童子006]:嘻嘻嘻,那就是了!你的父亲楚先生就是那里的顶级教授,这放在别的世界那可是妥妥的师尊的存在!

[正版衰神]:……不对啊,我父亲是凡人,那就是师尊了,第一鲜里的个个都是神,那么他们又是怎样的存在啊?

总不可能凡人的地位比神还要高吧?

[信童子006]:虽然第一鲜里的都是神,也有很多没有下凡,但是也是有很多是下了凡变成了凡人的。就好像广寒仙子,虽然觉醒了自己是仙子的身份,可她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一名骨灰级吃货和美食点评家,各大报纸和杂志都有她的专栏呢!而且她还会直播美食!虽然她本人吃得很胖了。

信童子说起群里的事情总是眉飞色舞,如数家珍,楚茨觉得他打字实在是麻烦,便让他发语音来。

[信童子006]:嘻嘻,我才不要,能和神君聊天那可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而且文字更容易保存~

[正版衰神]:那你告诉我北斗学院是个怎样的存在可以吗?

虽然书中有介绍过北斗学院,但是那是很后面的剧情了,也就是说主人公是到了很后面才真正觉醒体内的衰神之力的。

不过楚茨想了想,的确是挺后面的,时宝长至15岁才觉醒灵泉空间,而时宝的妈妈也就是她的原身一直只是一个凡人,靠着画漫画度日,两眼不闻修真事,自然是不知道北斗学院的具体设定是怎么样的。

[信童子006]:当然是阔以哒~

信童子俨然成了科普达人,这也难怪他的,常年在地下送快递,北斗学院肯定去了不少遍了。

问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信童子006]:北斗学院其实就在神君所在的大学附近,不过平常人很少留意到它而已,因为是有结界隔开,让它独立存在但是又处于融合外面世界的位置,所以没什么特殊能力的人一般都很难发现哒。

北斗学院顾名思义,就是以北斗七星来命名的,分别以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颗星分为七栋不同的学院,每个学院的学生所修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而神君的父亲楚先生就是摇光学院的院长兼教授,平时也是酷爱研发各种不一样的符咒和修真用品的,属于支持科学修仙的那一挂。

哎呀呀,北斗学院真的是太大啦,而且势力错综复杂,神君你现在力量刚刚觉醒可能还没有那么多麻烦,但是时间久了可能就不一样了,毕竟你们凡间还有四大家族呢。这四大家族可是从来都不和的。

神君,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有关学院的事情,我觉得可以找梵渊大大问一下,他比我知道得更多~

楚茨听信童子这么一说,只是说了个开头就知道他要说的话定然很多,信童子相比于她简直是个大忙人,便回复过去。

[正版衰神]:你下线之前先告诉我,你是让我去哪里读书还是做别的事情?

毕竟,她在第一鲜里虽然是神,但是她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了神,明明衰神是她的儿子。

再则,以她现在的修为,想要成为教授那还是有难度的。可是做学生的话……她又觉得莫名违和。现在她的地位不上不下的,总归是有些奇怪的。

[信童子006]:哎呀,我也不知道啊!神君你可是神!当然了时宝宝也是,让我去评判这个问题,脑子尊的不够用了!梵渊大大肯定知道的,反正你们住在一起嘛~

[正版衰神]:……

楚茨看见“你们住在一起”这几个字眼就莫名觉得刺目,纠正道。

[正版衰神]: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他只是暂住。

信童子在那边看到这句回复,忍不住偷偷笑起来,神君真是可爱,而且看来她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了,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儿都忘记了。

就算他年纪小,也是听过许多有关于梵渊和神君的事情啊。

梵渊为她破戒这么多次,以至于明明是有了成佛的修为,还滞留在人间,就是为了和她相遇。

但是神君好像还是不领情啊。

怪不得上次梵渊大大用到了“追妻”这个词。

唉。

信童子在心中为梵渊掬了一把同情泪,不过还是没说什么,信着楚茨的意思继续说下去。

[信童子006]:是是是,是小信说错了~神君别生气~

[信童子006]:神君我要去送信啦~最近的信件多了好多啊,还有很多大宗的货物,我储物空间都快不够了,叹气。

[信童子006]:神君我们明天见吧~

信童子一连打了好几句话过来,楚茨来不及回复他便下了。

[正版衰神]:那就明天见吧。

她还是回复了一句。

心不在焉地。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砰——”

那人话音刚落,楚茨便撞到了面前的一堵肉墙上,抬头一看,正是梵渊。

“痛死了。”楚茨捂住额头推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

“撞到了吗?”梵渊听到她语气里的委屈,语气更加柔了几分,低下头来,抬起她的下颌仔细察看她的额头。

“你说我有没有撞到?”楚茨心里想着北斗学院的事情,又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真的有些烦躁,说话也不客气了几分。

“我刚刚叫了你几声,你并没有听见,是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梵渊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更多的是关心。

看到她的额头真被撞得红肿了,意外心痛,去厨房拿了个煮熟还没来得及吃的鸡蛋帮她滚了滚,动作轻柔细致。

“我自己来。”

楚茨尽量不和他对视,而且觉得莫名尴尬,想要伸手将他的鸡蛋抢过来,却是被他一记眼神摄住,“别胡闹。”

“……”楚茨立即变得蔫了吧唧的。凭什么凶她啊!

梵渊见她老实下来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帮她滚鸡蛋,“你刚刚是和谁聊天?”

“又关你事?”楚茨抬眸觑他一眼。

“他害你撞痛额头了,还撞我心上了,我怎么能不关心?”梵渊若无其事地说道。

楚茨却是一下子听出他话里双关的意思,抿了下唇,光天化日之下撩什么妹!明明没有心脏还说我撞你心上,不知羞。

“唉,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定然说我不怕羞,而且又没有心了,说什么撞我心上。”梵渊停了手,眸光氤氲,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阿茨,不要欺负我一个残疾人,我浑身都会痛的。”

“……”我真信了你的邪!

没有了心脏这是残疾人吗?这是怪胎啊哥哥!

楚茨黑了脸,扭了头不再理会他。

“如果是信童子的话,欢迎他过来玩儿,还是挺可爱的一个小童。”梵渊见她不作声,只能另起话头。

“你这句话不要让时宝听见,不然他会吃醋的。”尽管楚茨不想承认,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时宝真的很喜欢梵渊。

喜欢到可以卖母求宠的地步。不然他怎么又不让她离婚?

这下子可好了,婚离不成,梵渊又“还俗”了,她真的要被綁死在婚姻上了。

“他不会的。”梵渊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

倒是楚茨还是想知道北斗学院的事情,原主的父亲好像也没怎么在他面前提起,她也不好去信问他,只得近水楼台问梵渊,“你知道北斗学院吗?”

“我知道,怎么?信童子告诉你的?”梵渊见她的额头消肿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还很仔细地对着她的额头吹了吹。

吹得楚茨额头痒痒的,想要避开,却又被固定住了肩膀不让。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楚茨心里别扭,又推不开他,只能避开了他的目光,把头垂得更低了。

梵渊看见她变成了鸵鸟样,脸颊也爬上了两抹酡红,不由得笑了一声,“阿茨你害羞的模样儿真可爱。”

“我哪里害羞了?你别岔开话题,赶紧说啊!”楚茨真想对他翻个白眼,但是又想着要保持形象,还是作罢。

后来她想,在他面前神他妈要保持形象啊!

梵渊知道楚茨害羞了,不再逗弄她了,转而说回正事,“你想知道北斗学院的一些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楚茨并不了解北斗学院,刚刚信童子虽然告诉她一些梗概了,但她还是云里雾里的,压根不清楚内里的构造。

还有什么四大家族,她也是极少听说他们的事情。想来因为原主没有玄学天分,作者重点描写的也不是她,所以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信童子让她问梵渊好几次,那自然梵渊肯定知道多了。

“你是觉得画漫画画无聊了,想要进去学院玩儿一下吗?”梵渊问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北斗学院。

“没有,纯粹问一下,还有什么四大家族,我都不知道。”楚茨察觉出他好像不太想说,也就没有再问下去了,“你不知道也就算了,当我没问。”

“如果你想进去找个教授或副教授当一下的话那其实还是可以的,”梵渊直接开声说话,“建议你当个副教授,时间会比较空闲。”

“咳咳咳,你在逗我玩儿吧?”楚茨被他这一席话都要吓懵了,“我进去只是想读书,什么副教授?”

“和一帮小屁孩有什么好读的?”梵渊似乎不能理解,轻飘飘瞥了她一眼,“不过你想进来的话还是要通过考核的,学院里那帮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们还是很注重传统的那一套的。”

“那是自然的,考核也是必须的,哪个学院会要一个五根不全的人啊?”楚茨点了点头道。

“教授的考核还真不是一般……变态,”梵渊思考道,毕竟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学院了,记忆有些模糊,“所以很久学院里还是没有来新的教授。”

“哦。”

楚茨不甚在意,但是想着想着又发现自己为什么心平气和地在和他谈论什么教授不教授的?她根本就没有想着去当劳什子教授或副教授!

“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到时候我也会找机会参与考核,助你一臂之力。”梵渊见她好像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儿,禁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真的不是想进学院,”楚茨哭笑不得,以至于忘了反抗梵渊的魔爪,“话说你在学院里是不是有什么职务?”

她觉得梵渊对北斗学院这么熟悉,要么是里面的学生,要么是教授或副教授一流的,但是她直觉应该不是里面的学生吧。

“和你父亲差不多的职务吧,但我已经很久没回去看看,不知道有没有降职,”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如果院长也有迟到早退什么的就好了,那样我被扣分扣多了也就可以离开学院,做一个真正的闲人。”

“……”楚茨突然不太想和他说话了,但看他的样子好像又不像在说谎。

两人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倒是中午的时候,楚茨收到了沈彤给她的传信,她现在用的是她的纸人式神,理所当然能隔空和她对话。

“楚大师,我已经成功和王超华搭上话了哈哈哈,还说了明天我们可以参加他的流水宴。”沈彤的语气非常高兴。

“那就好。你注意安全。”楚茨说道,语气没什么波澜。

“楚大师,但是我感受不到王超华身上的那股煞气了,但是有阴气,这是为什么?如果我用原身去接近他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靠近。”沈彤说出自己的疑惑。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可能是他的佛头牌出了什么差错,”楚茨推测道:“但是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等明天再说。”

“好的,我知道了。”沈彤的语气又沉静了下来,隐隐带了一股子的狠劲。

楚茨这边不再多说,有桃花妖在她身边,她倒是不用太担心。

而是转身去画了一下午的漫画,也去菜地里淋了尿,不过她和原主一样,还真没有什么种菜的天赋,之前种下的一批菜,时宝宝的全都长势凶猛,只有她负责照料的那一批被尿腌得蔫不拉几的,又死了一大批。

楚茨泄气,只得坐在菜地旁支起小画板写生,梵渊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定要跟着来看几眼,看见她种下的那些菜变成了这样,禁不住笑了起来。

时宝也在旁边跟他介绍道:“爸爸比,你不要笑妈妈咪啦,妈妈咪脸皮很薄哒,待会儿脸红就要害羞了。”

“好,时宝说得对,但我没有笑啊哈哈哈。”说着却是大声地笑起来,光彩夺目。

楚茨没有看过这样的梵渊,从认识他到现在,记忆里总是一副温文尔雅、高深莫测的模样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放声大笑,完全不顾形象?

可是这样的他莫名让她觉得璀璨,遥不可及。

她忽而觉得有些刺眼,倒不是自卑作祟还是什么的,总之就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心慌,让她侧了脸不再看他们。

“爸爸比,妈妈咪不看我们这边了,肯定是生气了,妈妈咪自从遇上你之后特别爱生气,你可不要经常气她,要不很容易老的。”时宝说着就拉长了自己的脸,将自己的脸拉到变形。

“时宝宝!你们够了,不要以为我听不见!”楚茨本来不想理会他们两父子的,但是这压根不可能,她的耳识比一般人都要强,哪里能屏蔽所有的声音?

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儿子还要一本正经诬陷自己,她禁不住拉长了脸。怎么在他面前毁她形象啊!真的是我亲儿子了。

“啊啊啊妈妈咪真的生气了,”时宝吓得躲到了梵渊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里看向楚茨,“爸爸比,妈妈咪可不会让我倒霉吧?”

“时宝!”

楚茨这回是真忍不住了,跺了跺脚,放下画板就下了菜地和他们打闹起来。

梵渊也纵容他们,一脸宠溺地护在时宝面前,绑着时宝对付楚茨,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咒法,让楚茨无法触碰到他们,更是让楚茨气得慌。

正思考着用不用一些别的法子去整蛊梵渊和时宝,却是想起衰神符咒并不对梵渊起作用,时宝本来就被衰神附体了,更加不会起作用。

她突然就不想玩儿了,停下了手冷哼了两声,却是突然感知到右边的一棵山核桃树上有一股子让人不愉的气息,她锐目看了过去。

赫然看到树上有两个人。

“师妹,我都说了梵渊过得好好的,你压根不需要操心,你看,现在看到他这样子不是挺好的?”

树上站了一男一女,说话的是那个男人,语气虽然平淡,但是不掩讽刺。

女人好像没听见他在说什么那般,仍旧痴痴地看向梵渊,那模样儿好像要将一个大活人制成腿部挂件那般,时刻拴在她的腿上一样。

楚茨远远就看见这样的目光,皱了皱眉,下意识挡在梵渊面前。

“呵,你看他的那个废柴老婆,像是护犊子那样将他护在身前,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儿,还真是丢了北斗学院的颜——呜呜呜……”

男人仍旧在树上起劲地说着,只是说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发出的声音只能是呜咽声。

女人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了,眼神有些冷,“师兄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我可不想给梵渊留下一个坏的印象。”

“呜呜呜……”男人欲哭无泪,也才知道传说之中的梵渊实力是真的不弱。

隔了这么远的地,依然能让他听见他说的话。

这边这对师兄妹在肆无忌惮讨论他们,那边梵渊见楚茨挡在他身前,好笑地握住了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问道:“生气了?”

“没有。”楚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真的太在意了,想要侧身让开,却是被梵渊紧紧搂住,又微微弯腰让时宝跳到他的怀里,也不管楚茨是否同意,带着他们母子俩径直走远了。

“……”哎喂我还要画画啊!

楚茨莫名其妙,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画板画具都收拾好,由始至终都好像没有要理会树上那两个人的意思,禁不住问他:“树上那两个人你没看见?”

“有。”梵渊说道。

“你认识他们吗?”直觉他是认识的,虽然她脑海里真是毫无印象,这才发现作者给原主安排的戏份真是少得可怜。

“不太熟。”梵渊惜字如金,又抛出三个字。

“哦。不太熟那也是认识的啊。”怎么不去打个招呼?

楚茨可是有注意到那名女子的目光,那种炽热和黏缠,即使离了这么远,依然能感受得到啊。

“我想要哄回你一个已经非常困难了,堪称地狱级的难度,还有时间去看别的女人吗?”梵渊自然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不得不正视她,“阿茨,你也别忘记了,我可是一个出家人,不是为了谁都可以破戒的。”

楚茨被他这一眼看得胆颤心惊地,再也不敢与他对视,移开了目光。

“爸爸比,妈妈咪应该没有生气吧?”时宝待走远了一段距离,才搂着梵渊的脖子小声问道。

“时宝!你好了!妈妈咪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生气了。”楚茨现场抓包,瞪了时宝一眼。

心里也是想着,她什么时候有生气了?只是对着梵渊不习惯而已。

一天就这般平静地过去了,一家三口难得过了一天静谧的时光,时宝今天的笑声加起来比以往的还要多。

楚茨看着他笑得这么高兴,心里也是感慨,忽而意识到一个家庭是否完整对于子女来说影响是十分巨大的。

“阿茨,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墨水都要滴下去了。”梵渊在旁边叫了她好几声,见她不应,只得抬了她的手腕,免得她的画纸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