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肖万长道，“放心，你的那份安然无恙。”
“调监控看了吗？”司寒羽暗中盘算可能的作案人。
“窃贼是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肖万长道，“他浑身包裹得很严实，而且带了手套。”
司寒羽明白这是老手作案。
他思量一刻，说道，“我如今身体已经大好，麻烦肖叔把我保存的那份销毁。”
“我也是这意思，”肖万长顿了顿，“出了这样的事，我很抱歉。”
“肖叔客气了，”司寒羽道，“我明天去实验室找你。”
“好。”肖万长默了默，又道，“对了，你让涵涵明儿过来的时候把上次那份实验报告带过来。”
“嗯。”
待司寒羽挂了电话，林晓问道，“肖叔那边出事了？”
司寒羽点点头，“之前，我身体不好。为以防万一，我在肖叔实验室保存了一份。”
林晓戏谑地笑道，“你的种被偷了？”
司寒羽横他一眼，“你就这么幸灾乐祸？”
林晓一笑置之。
“让你失望了，”司寒羽道，“席非烟之前打过那份的主意，肖叔为了安全起见，弄了份假的。”
林晓咧嘴一笑，“看来，有好戏要上演了。”
司寒羽沉下脸，“哼，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这么不要脸？！”说至此，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包间林晓未讲完的话，遂问道，“你刚才说还得到一个消息？”
林晓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对你家二房三房怎么打算的？”
司寒羽蹙了蹙眉，立即明白一定是徐甜那边发生了什么。
他略一思量，将当日和舒涵说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既然是毒瘤，早晚得把它剜掉。”
林晓微微颔首，默了默，又道，“去年那次汽车爆炸的幕后到底是谁？”
司寒羽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羽寒集团的股份当时还在我手上，我死了，谁能得益？”
林晓怔了怔，脸上布满阴云。“他们可真下得了手！”
司寒羽冷冷地说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在他们面前，亲情算什么？金钱才是最重要的。”
“那次你能侥幸躲过好像是因为小丫头？”林晓神色复杂地看向司寒羽。
司寒羽点点头，叹道，“她求我帮忙把万芳的不雅视频弄回来。”
“你当时为什么会答应？”林晓道，“你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司寒羽陷入了当日情景的思忆中。
为什么？
他也说不清楚，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因为出行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我的具体行程。因此，我也才避开了汽车爆炸。”司寒羽绝口不提林晓方才的问题。
“你爷爷没有追究？”林晓十分好奇。
司寒羽摇了摇头，“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们的参与。只是那一回之后，我爷爷对二叔三叔两家人以及席家淡了不少。”
“没动他们，是因为时机不成熟？”
“算是吧。”司寒羽侧眸，看向林晓，“最近他们不断地作死，让我爷爷对他们已经心灰意冷。”
“据传回来的消息，司寒亮染上了毒瘾。”林晓道，“他自从到了国就一蹶不振。”
司寒羽冷笑道，“他如果不是我堂弟，我能让他走出国门？”
“最奇怪的是你三伯母何月华，”林晓道，“她非但没有陪着司寒嫣去国，甚而在经济上也相当克扣司寒嫣。”
“怎么说？”司寒羽觉得事情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