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哦。”
系统最近越来越懒得和江暮说话了。
说完，他就遁走了。
江暮终于找到了嘲笑他的最好方式，那就是用别人来和他对比。
对比果然是人类之痛。
阿系的本质，也是人类，所以这招对他也有用。
***
“第二批白菜已经卖出，因为这次的产量比上次，所以受益也翻了一倍。”余白霜对江暮说，“开超市相关的事，我也处理好了，地方看好了，银行那边我也谈好了，就等你说要什么时候开始了。”
这段时间来，余白霜对于自己高中时期的二货程度，感觉越来越深刻，几乎要把她羞耻到想死了。
她说完，喝了一口咖啡，看向有点走神的江暮。
“这事先缓缓。”江暮说，“我最近打算投资电影。”
余白霜眉头一皱：“……你在干嘛？想一出是一出？”
“没。”江暮说，“我很正经的。”
“算了。”余白霜有点烦躁，“这事我也不反对，总之超市的事，你给我赶紧点头。”
“不急。”江暮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要投资电影的事吗？”
余白霜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为了让你去办这件事。”江暮说，“你还记得吧，你还欠我五个要求。”
余白霜：……
余白霜认命了。
之后江暮和她细谈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并且带她去了自己的现金们。
余白霜看到现金的时候，也是张大了嘴。
很快，她冷静下来，说：“你的意思是，你要洗白这些钱对吧？我也不问你钱哪来的了，这事儿好办。部分也可以扔超市那边的事里，到时候各种可以现金交易的事，都用现金来就可以。”
余白霜心情大起大落，现在不把江暮当成不靠谱的傻子了。
她喃喃自语片刻，说：“行，我都了解了，这事交给我。”
“好。”江暮和她一道上楼，吃过饭，便去了学校。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因为地下室的保险库只有江暮有密码，所以她每天都和余白霜去一趟。
保险室内的钱一点点减少，很快只剩下几千万。
余白霜看着那一堆钱，说：“这部分钱可以不用动了。”
“好。”
这一忙，一个月就过去了。
最近她和林希音都没怎么见面。
除了上课的时间，其他时间都是来去匆匆，导致她都快把林希音会是她老公的事给忘记了。
难得清闲下来，江暮看向林希音，他正盯着讲台上的教授看。
他看上去瘦了点儿，皮肤还是白。
侧脸贼好看。
江暮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点痴汉，默默收回了目光。
下课之后，收拾东西的时候，江暮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林希音说：“一点小事。”
江暮以前没觉得，现在倒是觉得他态度怎么这么冷淡啊！
江暮无意识地撅起嘴，对系统说：“我这今日一问的能力，绝对有问题，怎么看我和林希音关系都挺正常啊。”
系统反问：“夫妻关系，是不正常的关系？”
“好吧，我口误。”江暮秒速认错，“但他怎么看都不是会喜欢我的类型啊。”
系统：“怎么说？”
江暮：“感觉。”
系统：“我也觉得你的能力有问题了，就你这眼力，肯定要单身一辈子的。”
“你过分了啊。”江暮收拾好了东西，朝教室门口走去，“怎么还诅咒人呢！”
林希音走到她的旁边，问：“你呢，现在闲下来了吗？”
“嗯。”江暮看向他，企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点点可疑的痕迹，却只看到了淡然如仙的平静。
“正好一块儿去吃饭。”林希音说，“你想吃什么？”
“你给我做饭？”江暮问。
她觉得这个提议过分了，但是她还是出于想要测试一下的心态，微微过分了一把。
“好，不过我们得先去买点儿工具，我那边什么都没有。”林希音毫不犹豫就点头了。
江暮和林希音去超市买锅碗瓢盆，买完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太关注林希音的表情，都没注意到，她家这些东西很齐全啊。
而且不知道可楠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最近都没怎么回去，不知道可楠会不会孤独。
于是她把锅碗瓢盆一个一个放回架子上。
林希音全程看着，没有阻止她，等她都放回去之后，才问：“怎么了？”
江暮说：“可以去我家做啊。”
“行。”林希音上次去，就呆了一会儿，本来就觉得有点可惜来着。
两人于是买了瓜果蔬菜和肉。
结果回去的时候，看见一群小学生在玩过家家，带头人：可楠。
“父王，难道您就相信那个奸臣不相信孩儿吗！”小学生a哭着对坐在沙发上的可楠喊。
地上还有一大堆披萨。
江暮：“……”
江暮默默退出去，关门。
林希音一脸问号。
江暮说：“还是去你那儿吧。”
林希音从容冷静，点头说好。
屋内的可楠，勾起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