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时候学着撒娇,抢在他撒娇之前。
宋显维似是无声无息叹了口气:“我没记起过你。”
顾逸亭杏眸斜睨:“此话何意?”
“从未忘记,何须记起?”他展臂圈她入怀。
猫受到了压迫,“喵呜”一声,愤而窜到围栏上,嫌弃地舔着毛。
顾逸亭见雨天的花园并无旁人,念在他情绪不大对,不但由着他放肆,更伸出双臂,环向他的腰。
二人静静相拥,呼吸与心跳逐渐融合。
她无数次想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又恐得出的答案,超出她的能力范围。
她能做的,只有安静、乖巧、温柔地陪着他。
等他主动开口。
良久,他甘醇如陈酒的沉嗓似从天边飘来,像是幻境中的乐韵,似幻亦真。
“亭亭,如若……我被褫夺亲王封号、流放至边远地区、甚至沦为阶下囚,你是否还愿意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皇陵坟高三刃,树以松;诸侯半之,树以柏;大夫八尺,树以栾;士四尺,树以槐;庶人无坟,树以杨柳”出自《礼记》,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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