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冷漠校花7(1 / 2)

周六,周日两天的排练很成功。

周日排练完,化妆师帮盛怀把妆卸掉:“真期待你们明天的演出。”

盛怀换下礼服,她今天穿的衣服和礼服有点像,是个黑色的长袖裙。

妆虽然卸了,但按照要求卷的发,还没乱,慵慵懒懒地垂直她的腰间。

她刚坐上盛家的车。

徐则竟也推着自行车从校门口出来。

她前两天是有些生气,生气徐则竟不告诉她也要每天多花一个小时从北到南。

即使她现在还没有生气的资格。

但她就那么冷落了徐则竟两天。

盛怀注视着越来越远的背影。

如今冷静下来,她只想看他过的好不好。

“李叔。”盛怀靠在车座后背上,唤了声司机,“跟着前面的男生。”

李叔不远不近地跟着,幸好徐则竟也没回头看,到了他下车的地方,是个有些破旧的二层小楼。

他仔细地停下车,似乎有些犹豫,思考了一会,还是抬起自行车上了楼梯。

二楼的位置外面是用竹竿搭的晾衣架,徐则竟的白衬衫随风飘荡。

盛怀看了一会,还是决定下车。

即使是白天,进了门,楼梯内已经变得昏暗。

一二楼中间有个很小的窗户,阳光只能从那个地方照进来,斜斜地横亘在墙上一道道忽明忽暗的光线。

小小的尘屑在几缕阳光里翻滚。

她刚踏上去,吱吱呀呀地作响。

她的脚步已经放的很轻,却依旧在这狭隘的地方清晰可闻。

盛怀刚踏上二楼,一扇门突然打开,一只白猫窜回来,吓得盛怀小小地惊呼一声。

一个老太太站在门口,打量着她脚下的小皮鞋。

盛怀屏住了呼吸,与老太太面对面站着。

“我……”

她身后的那扇门打开,徐则竟抓着她的胳膊将她带进来。

将还探究看着他们的老太太关在门外。

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沉着眸低头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张凳子,“只有白开水。”

他只搬来了几天,但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

窗台边还养着几盆绿植,窗户极低,从她这个位置一眼就看到停在楼下的那辆豪车。

怪不得。

插着电的锅里咕噜噜地烧着开水。

徐则竟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白瓷杯到水龙头的位置仔细地涮了涮,刚好水开,用热水过一遍倒掉之后,才给她呈了一杯水。

放在她的手边。

盛怀道了声谢。

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起码隔壁老太太的家的猫喵喵叫,能听出来不止一只。

徐则竟也不问她来干什么。

还是盛怀先按捺不住,开口叫他的名字,“徐则竟。”

恍惚间,好像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她拿起他放下的杯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我听周姜姜说了。你从家里搬出来有我很大的责任。”

与那晚有直接的关系。

徐则竟见她吹了吹杯中的水。

她的裙子很长,坐下来被她叠在腿上,即使坐在矮小的凳子上,背也挺得笔直,坐着的姿势优雅。

与他的小房间太格格不入。

徐则竟的喉结动了动,“我早晚要离开。”

意思便是与她无关。

盛怀假装没听出来,“我不喜欢亏欠。”

徐则竟回,“你没亏欠我什么。”

相反反而是他,越欠越多。

盛怀的眉头皱起来,“我很讨厌亏欠别人的感觉。”

“所以呢。”徐则竟发出极淡的一声笑,抬头与盛怀正视,“你又想给我什么。”

盛怀的心中有些难过,她故意错开他的目光,“你误会了,我说了是因为我不喜欢亏欠别人。”

“我也不喜欢亏欠别人。”他的眸子有些冷。

盛怀愣住。

两个人一时间没说话。

徐则竟低头沉思了片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他将头再次抬起来,“对不起。”

说完就站起来,背对着盛怀,站在那个有很多用途的锅前,往里面下粥。

盛怀也站起来,“可能我之前的行为让你误会了。”

她说完朝门口走去。

还没打开门,徐则竟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吃过饭再走吧。”

盛怀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他。

他也在看她,就在他为那句留她吃饭的话懊恼,并以为盛怀不会答应时。

盛怀的声音此时听着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