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蹭在盛怀的嘴角。
并没有实实在在接触到她的嘴唇。
最后一刻，他还是犹豫了，就这样趴在盛怀的身上，她的气息喷到他的脸颊。
两个人的唇之间只有2公分的距离。
宋与看了她很久，二人都没有说话。
他突然悠悠开口，“末生最爱的是归一。”
不是繁荣富贵。
不是众人追捧。
她替他挡了子弹的那一刻，戏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那流连于舞台之上红极一时的歌姬早就在第一次遇见归一时，就已经丢了心。
那你呢？
宋与想问盛怀。
盛怀手指抬起，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颊，描绘着他的轮廓，“你现在是归一，还是宋与。”
宋与声音低沉地问盛怀，“你想我现在是归一。”
“还是想我现在是宋与。”
她眼神儿迷茫了一下，又顷刻间变得清明。
“归一吧。”
盛怀说完这句话，就够到了宋与的唇。
牢牢地与他契合在一起。
宋与脑海里一片混动，迟钝了一会。
终于再也忍不住，握住她作乱的手，使劲地吻了上去。
缠绵又缠绵。
吻到她双眼潋滟，不知是盛怀还是末生。
吻到二人赤诚相待，不知是宋与还是归一。
他轻轻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抱她下去关灭了房灯。
时而温柔细细辗转于她的脖颈，咬出一朵又一朵花。
时而又想起互相折磨过的过往，宋与在她口腔里肆意作乱，让她求饶，却依旧不放过她。
华灯初上，他终于如愿以偿。
身下的女人压抑着嗓子里的声音。
他百般折磨，非要让她叫出来。
“宋与。”她溃不成军，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
……
最终，盛怀累睡过去。
宋与将彼此清理干净，却一夜未眠。
坐在她床边，叼着一根烟，迟迟没有点。
好像，经过这一夜。
宋与又趴在她枕边，细细地打量她的眉眼。
就算想过N+1次不合适，也都在此时此刻分崩离析。
他下半辈子，即使被盛怀折磨，也心甘情愿。
-
嘶。
处男猛于虎。
盛怀算是体会到了。
她的房间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这是，某个人吃干抹净溜了？
然后就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他带着帽子从外面进来。
竟然是亲自下去买了早餐。
“刚醒？”宋与故意掩饰自己的慌张，决定先声夺人。
盛怀点点头。
然后，宋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好从早餐点里面拿出来一个鸡蛋开始剥。
剥了一半突然像想起来什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看盛怀，“你，难受吗？”
也不等盛怀回答，把蛋丢在一边。
任劳任怨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给她套上拖鞋，不言一语地把她抱起来，然后放在了洗漱间。
最后替她挤上牙膏。
刚想往盛怀嘴里放的时候，盛怀挡住，接过牙刷。
“好了，我手又没废。”
因为这句话，两个人突然想到昨晚的疯狂，宋与静默，最终“哦”了一声。
“那，我先出去。”
他刚离开又回来，“你洗好脸叫我。”
“我再抱你出去。”
她腿也没废啊！！
宋与说完这句话，见盛怀不排斥，嘴角上扬了一点不太明显的弧度，像个傻子一样的离开了。
然后五分钟之后，盛怀嘴角还有着牙膏沫。
他又突然闯进来，“我来看你好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