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主公,因为太高兴所以得意忘形了。这真是……不够帅气啊。”</p>
烛台切光忠与太鼓钟贞宗因为好久没见,热络地联络了一会儿感情,冷静下来才发现天守阁有些过于安静了。</p>
无论是付丧神还是审神者,以及看热闹的刀匠,全都将目光放到一旁快要炸毛的鹤丸国永身上。</p>
鹤丸国永捂着脸,浑身溢满了生无可恋的气息。</p>
“贞坊啊,你可是一来就给鹤添了一个大麻烦。”</p>
云裳掩唇轻笑了一声,带着笑意的眸子瞧向已经冷静下来的烛台切光忠,“没事。你就是传说中华丽又可爱的小贞?”</p>
云裳目光转向跟在烛台切光忠身后,蓝发金眸的活泼少年。</p>
“是的哦,主人。我就是太鼓钟贞宗!咪酱口中的sada酱,就让我来华丽地大闹一场吧!”</p>
“闹?”</p>
云裳瞬间注意到身后眉毛都拧起来的压切长谷部,看来压切长谷部并不怎么喜欢热闹啊。</p>
她声音一顿,瞬间转移话题,“烛台切很期待与你相见呢。”</p>
“我知道,我也很想咪酱。不过啊,主人~”太鼓钟贞宗拖着调子来到云裳面前,揽上云裳的手臂,“在本体中我全部都听到了,主人你一定要喜欢华丽又可爱的我哦。我可是很有用的,能帮主人盛装打扮,华丽地度过每一天。”</p>
云裳正想点头,发现面前的太鼓钟贞宗突然消失了,不知何时蹦到了另一侧,而她面前是抓人不成的鹤丸国永。</p>
“啊哈哈哈,吓到了吗?鹤也被吓了一跳呢。”</p>
鹤丸国永想到自己要穿一个多月的女装,还是因为他自己作死造成的。</p>
他有些没脸面对审神者,朝云裳笑了笑,扭脸面向太鼓钟贞宗的方向一脸凶恶。</p>
“果然啊,鹤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鹤说完那句话之后变成人。”鹤丸国永咬牙,“贞坊,你变坏了。”</p>
太鼓钟贞宗故作疑惑地挠了挠头,“这个惊吓鹤先生不喜欢吗?”</p>
“我还以为鹤先生会喜欢呢,毕竟鹤先生教我制造惊吓就是要出其不意啊。”太鼓钟贞宗神色无辜,以免鹤丸国永找他算账,连忙躲到烛台切光忠身后,只露出一个蓝色的脑袋,时不时觑一眼鹤丸国永。</p>
鹤丸国永只感觉当胸中了一箭,非常想吐血。</p>
“光坊,你看他,贞坊他学坏了。”</p>
鹤丸国永选择向烛台切光忠告状,让烛台切光忠料理太鼓钟贞宗。</p>
烛台切光忠夹在两个熊孩子之间,有些头疼地捂着脑袋。</p>
“你有本事从光坊身后出来!”鹤丸国永朝太鼓钟贞宗挑衅。</p>
“就不出去!”太鼓钟贞宗有恃无恐地做了个鬼脸,扯了扯烛台切光忠挡住自己。</p>
烛台切光忠这时非常上道地上前一步,拦住鹤丸国永想要前进的步伐,“呵呵,鹤先生,sada酱刚来本丸,还不熟悉,我想带他去参观一下本丸,你要来吗?”</p>
鹤丸国永闻言非常戏精地捂着胸口倒退了一大步,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望向烛台切光忠,“光坊,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有了新刃就忘了旧刃了吗?”</p>
乱藤四郎抽了抽嘴角,一叉腰,学着鹤丸国永演了起来。</p>
只见他指着烛台切光忠的背影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这个负心汉,你现在必须要在我们之间做出个选择,是选你身后的小妖精,还是我!”</p>
乱藤四郎说完应景地一跺脚。</p>
“哼,不行,必须要选一个,否则我和你没完。”</p>
烛台切光忠:“……”</p>
太鼓钟贞宗:“……”</p>
鹤丸国永:……在下输了。</p>
“扑哧”</p>
站在乱藤四郎身边看他表演的云裳忍不住掩唇笑开,眼角都漫出了泪花,“乱,你这是在唱戏吗?真有意思。”</p>
“是和电视剧女主角学的。”把审神者逗笑了,非常有成就感的乱藤四郎自豪道:“我们部屋里有台电视机,是博多用炒股的钱从万屋买回来的。我们晚上经常瞒着一期尼看电视连续剧,久而久之女主角的台词也会背了。”</p>
“女主角吗?”云裳看着橙发蓝眸的乱藤四郎若有所思。</p>
乱藤四郎见审神者有兴趣,期待地望着云裳,“主公,你要来看看吗?很有意思的。”</p>
云裳心中一动,“好啊”</p>
云裳在黑崎真护身边看过电视剧,当时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对那个只要投影到墙壁上,就会出现人物和场景的宝贝新奇的不行。有过连续三天三夜不睡觉,一直守着投影追剧的不良记录。</p>
后来独守三夜空房的黑崎真护感觉云裳有些冷落他,就把剧给她禁了。</p>
云裳非常有骨气,这次并没有妥协,只是她一直对那个快要大结局的连续剧念念不忘。</p>
来到这个本丸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电视机。估计是黑崎真护小心眼儿,故意没给她装。</p>
乱藤四郎眸子动了动,他清楚地了解电视机那个小妖精有多迷人。他已经打算好了,等晚上审神者在粟田口部屋看电视剧入迷的时候,他就顺势把人留下来,说不定审神者还能达成夜宿粟田口的成就。</p>
相信兄弟们一定会夸奖他的。</p>
乱藤四郎心里美滋滋,他已经想象到和审神者同床共枕的场面了。</p>
乱藤四郎眼睛里含着明显的笑意,拉起云裳的手晃了晃,“主公,那我们现在就走吧。鹤丸国永模仿的那个电视剧剧情就快开始了。”</p>
“好”云裳看了鹤丸国永一眼,迫不及待地点头。</p>
乱藤四郎闻言得意地瞅了一眼鹤丸国永,朝他做了个口型,‘谢了,鹤丸’。</p>
目视着乱藤四郎和审神者手牵手离开的背影,鹤丸国永身体僵硬。</p>
乱藤四郎知道什么叫‘人艰不拆’吗?</p>
他都这么惨了,还要拆他的台!</p>
鹤丸国永心里的小人握了握拳头,是时候找一期一振谈一谈乱藤四郎撺掇着审神者熬夜看电视的事了。</p>
烛台切光忠神色尴尬,他就不该配合鹤丸国永表演,预期的效果没达到,审神者反而被人拐走了。</p>
“咳,鹤先生还要继续吗?”烛台切光忠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嘴角上扬的笑意。</p>
太鼓钟贞宗顺势探出来个脑袋嘲笑,“真是的,鹤先生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演。”</p>
“这都是谁害的!”鹤丸国永咬了咬牙,伸手摸上太鼓钟贞宗的脑袋,不顾他的反抗使劲揉了揉。</p>
太鼓钟贞宗凭借机动上的优势逃脱掉鹤丸国永的蹂-躏,并朝他做了个鬼脸,“鹤先生就老老实实穿女装吧,让我算算,一个月零七天呢”</p>
鹤丸国永咬了咬拳头,鼓起了包子脸,委屈地看向烛台切光忠,“光坊,你看贞坊变了,说好的我是他尊敬的鹤先生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