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秦墨芫发现白漉安还在熟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比白漉安早起。
他见白漉安睡觉的姿势十分规矩,那张惹他喜欢的俊朗的面容也吸引过许多女生,不觉想要白漉安不要这么惹人瞩目。
他起身看了眼自己的身材,除了腿比较直和细,能够引人在这的就是他这张算漂亮的脸,而他只能够利用这个还算特别之处,继续来让白漉安注意和沉溺。
他小声的下床换衣服,然后进到洗手间清洗。再出来时,他路过白漉安的床边,想停下来近距离多看一会儿白漉安,可他注意到白漉安颤动的睫毛,没胆子在白漉安醒的时候做大胆的举动。
他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清晨的空气十分新鲜,呼吸一口,内心闷着的情绪可以缓解不少。他看早已起来忙碌的女佣们,自愿做了一个透明人。
其实白漉安说的一点也没错,白家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称呼他为二少爷,以至于这二少爷的称号在他看来,都是一种可笑的称谓。
他绕过花园走去,旁边是几米高的栏杆,让里面的人看起来被囚禁般。这么大的宅子,世代延续下来,继承者背负的事物过于的多。在以后白漉安肯定会做白家的掌权者,他到时候恐怕已经不能以这样的身份和他住在一块。
他拍了拍脸,自己在想什么呢。白漉安以后会结婚,会有个端庄美丽的妻子和活泼可爱的孩子,甚至一个幸福的家庭,至于他能够做的不是跟白漉安身份对调一下,就是做暗地里的操纵一切的坏人,可是他不想看到白漉安有那样子的未来,也不想自己的未来也暗淡无光。
他缓慢靠在栏杆上酝酿着情绪,垂下头,一闭眼,再睁眼时,眼泪总是这么不知不觉的被撩拨出来。
“一大早就哭,你不知道晦气吗?”
白漉安站到秦墨芫身旁说这句话时,秦墨芫还沉浸在早已准备好的情感的痛苦中。
他抬头看着白漉安,闪过之前白漉安说的话,立刻擦去泪水,张开嘴,却连打个招呼也不行。
白漉安皱眉的盯着秦墨芫红了的双眼,撇嘴:“没谁欺负你你也哭,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秦墨芫哽咽道:“没想什么……”
“怕是想的太多了,给你心里有负担了吧。”白漉安没有任何语气的开口,往秦墨芫再走近了一些,可秦墨芫像有反射条件般,只要他往前一步,对方就往后一退。
秦墨芫没说话。
白漉安扯过秦墨芫,不曾想用力过大,将秦墨芫拉往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