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漉安简单应了个声:“其实我一开始不想和他有这种关系。”
“少给自己的欲望找借口。”袁方许拍了拍白漉安的肩:“那天你带他来我们那边基地时,我看他第一眼之后,一想你之前说和他住一屋,就知道你迟早会把持不住。他那样一个漂亮的孩子,再对你有点不一样的心思,就算你性取向正常,和他待久了,你绝对会对他产生感觉,要没欲望都说不过去。”
“我是对他和许昔桡的关系不爽,所以……”
袁方许轻笑道:“你这借口可是够了啊,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你,若不是你想去做的事情,有人拿刀架你脖子上,你怕都不会去做。”
白漉安道:“我对他只是欲望。”
“这话你得给你自己说,而不是给我说。他不清楚你的感觉,也不懂你们家那些事,但我想你就算喜欢他,也不可能告诉他。不从你和他的血缘关系,就你也不是个能被感情困住的人。”袁方许淡淡一笑:“何况你好像很不想跟你弟有特别亲的关系,不就注定了你们以后相处的态度?”
白漉安沉默,眼中浮现着什么,神情越来越复杂。
袁方许轻道:“我劝你不如逞现在还没深陷下去时赶紧抽身,要不然以后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白漉安反问:“就像你一样吗?”
袁方许一愣,笑笑不语,但差不多过了一会儿,他低笑道:“其实有时喜欢一个人,自己清楚就好了,硬要冠以爱的称号,只会给彼此带来更多的伤痛。”
白漉安:“……”
袁方许难得认真道:“你不这样觉得吗?”
白漉安不作答。
袁方许静默的看了白漉安一眼,一饮杯中的酒,从包里抽出一盒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
他递给白漉安烟盒,但白漉安没有接。
白漉安低头看着玻璃杯中残留的酒,思绪绕回到了中心人物秦墨芫身上。他对秦墨芫是喜欢是在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明白他和秦墨芫最好只当兄弟。
晚上。
秦墨芫简单吃过晚饭后,感觉下半身的酸疼减少可许多,然后他到漆黑的花园中,找到一个椅子坐下。
黑暗里有人站他面前,给了递了一张纸,接着就离开了,期间交流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他将纸张叠好,放进了裤子口袋,继续在这里享受片刻的安宁和孤寂。
他能来这里,断然不是为了避开白漉安,反正一会儿再要与白漉安面对面,还是要有点心理准备,不然自己又会受到什么打击,但他不免想起今天和白漉安交欢的事情,算是增进了他和白漉安的感情,而他想他和白漉安是相配的,至少身体的配合非常好。
那些燥热的画面,令他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