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愿意放弃对他的感情,不想看他投入另一个的怀抱,想要他和我在一起。我知道我想的太绝对,可看到他的时候,很难压抑着那份心。”
许昔桡眼梢爬上罕见的难过:“我之前见他和白漉安那样,脑海里想的是为什么不是我和他,但估计没有为什么,而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没有资格做什么。”
裴善烨道:“我劝你最好就是和墨芫做朋友,你知道你现在也没能力去保护你喜欢的人。”
许昔桡动了动嘴,没对裴善烨说什么。
他能把秦墨芫当成朋友吗,估计这是难以办到的一件事情。
他不知道他还能忍耐多久对秦墨芫的那份感情,或者真能一直忍着不亲口去讲出来,可心里十分难受,甚至只能任由压抑又挤压在他心头。
他抬头看向蔚蓝透人的天空,那份带有阴郁的思绪正在慢慢蓄积,总有一天他会得到他要的一切。
他只能现在忍耐着。
白家此时安静无声,寂静的像没人住过。
秦墨芫开着水,细致的洗着身体,想着被白漉安触碰过得地方,每一处都带着残留的灼热。他其实不愿意将自己的身体洗太干净,这样就会把白漉安留在他身上的气息给洗去,反而越发觉得被白漉安触碰过的地方,都给好好的保留起来。
自己还真是变态啊,可他甘愿做个心灵扭曲者。
他捶着墙,掩住了笑,随着水的冲下,从嗓子里冒出的声音掩盖在其中。
最后再仔细的洗了一遍后,他自嘲的关掉水阀,慢慢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突然觉得要是他能够用这副身体获得他想要的,一切是不是理所应当的可以被白漉安认可,之前他想着想着,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真要这么作贱自己,就得不到白漉安了。他记得他母亲曾告诉他,人唯一要做的是保持一颗平常心去对待命运对你的馈赠,是好是坏都要坦然接受。
他捏紧手,揉了揉眼睛,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免得等会儿再哭,就完全的哭不出来,然后他蹒跚的走出浴室,如他所料的看到在房间里等他的白漉安,但注意到白漉安冷漠的视线时,心隐隐开始作疼。
他低头走向衣柜,刚拉开柜门,却被白漉安一手拍过,柜子发出一声巨响。
他身体一震,全身迅速紧绷。
白漉安抱胸靠在柜旁,冷笑了一声:“看来你完全不反感我对你做的事情。”
秦墨芫垂帘,侧开了脸。
白漉安抬手扳过秦墨芫尖尖的下巴,用力一捏:“我说的不对吗?”
秦墨芫看着白漉安,说不出任何话,唯有沉默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