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漉安摸摸秦墨芫的头,像夸赞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但接下来便是一场更加凶残的折磨。
这也算是他对秦墨芫的一种厌恶表现。
真想毁了对方。
肉被刺出血并不可怕,皮肤被烧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陷入折磨他的白漉安,可怕的是接受被白漉安折磨的他。
他们俩仿佛开展了逐角戏,没有办法停止伤害与被伤害,除非一人喊停,除非一人消失,而他没有资格喊停,也无法消失,所以决定权在白漉安手里。
白漉安摘掉他眼罩时,他已经处于虚脱状态,连动一下,也觉得发疼。
白漉安看秦墨芫如此,没有一丝高兴的,但眼里蕴藏寒意:“你不看看我给你刺的什么吗?”
秦墨芫望着白漉安,流下来的眼泪中夹杂着血与痛,连带牵动了他的心也在阵阵作疼。
白漉安抬手捏着秦墨芫的脸,一脸冰霜和讽刺:“快看啊!”
秦墨芫摇头,闭上眼睛,不是不想看,而是害怕去看。
白漉安掐住秦墨芫的脖子,带有威胁意味说:“你要再不看,我就杀了你。”
“不……”秦墨芫还是不肯睁眼去看,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说完,白漉安拖着秦墨芫起身,直接把秦墨芫拽到窗边。
外面操场上仍有在打篮球的人,要此时白漉安对他们喊一声,他们一定会朝他和秦墨芫看过来,那么后果不用想。
秦墨芫咬唇,睁开眼,痛苦道:“我看……所以你别这样。”
“呵,早听话不就好了吗,可……”白漉安残酷一笑:“现在晚了。”
秦墨芫哀求道:“白漉安,我下次不会了……真的……”
白漉安笑笑,指着脚下:“跪在我面前,我就考虑一下。”
秦墨芫怔住,连忙摇头,下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为什么白漉安会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白漉安靠在窗边,冷笑的看着秦墨芫:“好啊,你要不下跪,我就让你赤裸着从学校回白家。你看你是这样感到羞辱,还是那样觉得的丢人。”
秦墨芫全身发抖,摇着头退后,背抵着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