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芫放学回到白家后,并没有打算上楼去屋里待着,想房间里面肯定会有白漉安在。他能够想到白漉安要见到他进屋,又要修理他一顿,或者用言语嘲弄他。
他对白漉安是怕,怎么可能不怕,毕竟白漉安还对他有着言语和行动的折磨,让他由心产生一种惧意,可与之有着相反的是另一份强烈的期盼,让他一定要希望白漉安能够认可。
他要做白漉安的弟弟,说来还有点可笑,这种造作的姿态是从何时演变下来,怎么都令他感到对自身的一种陌生。
他低下头,拉开书包拉链,看里空空如也的背包,迟疑的将其又重新合上。
没有书本并不会令他感到难过,只能致使他不用花时间去读书来转移注意力。
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倒计时开始般等待风暴的来临。
谁说到了白家就能过上好日子,谁说安逸的生活那么容易得到,一切何来简单一词?
脚步声从楼上慢慢往下追渐逼近,使他的后背感到一阵僵硬,冷汗也随之渗出。
到白漉安站到了他的面前时,他都以沉闷的状态定定般坐着。
白漉安眼中带有嘲讽之色:“呵,不是和你朋友一块去学习吗?怎么舍得回来了?”
秦墨芫苍白着脸望向白漉安,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
明明他知道白漉安说这话的目的是讽刺他,但每一次在他面对白漉安时,都无法能让他将不久前那般糟糕行为对待他的对方代入到恶劣的设定中。
他自暴自弃想自己怕是受虐的倾向。
白漉安对秦墨芫的视线感到反感,用力捏住秦墨芫下巴,神情一冷:“怎么,以为用你这可怜巴巴的表情对着我,我就会轻易放过你吗?”
秦墨芫不想跟白漉安闹不愉快,很想保持一种不在意的态度,可被白漉安冷漠的视线注视后,心里充满了一种酸楚:“白漉安,你就偏要这样针对我吗?”
白漉安道:“你少往你脸上贴金,就你还不配我多花心思对待,只不过你惹到我了,我总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秦墨芫感觉自己没话能跟白漉安说下去,只好搬出白寒霖:“你若再这样找我麻烦,我真的会去告诉父亲有关你的恶行。”
白漉安挑眉:“你在背后的小动作还少吗,偏要装的你很无辜似得,当我看不出你的那些把戏啊,真他妈有够恶心人的。”
秦墨芫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