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鹿暗下神情,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昔桡,他对你是一片真心。你不在的这些时日,他一直都在想你,而他是真的很在乎你,也很喜欢你。”
秦墨芫看着蒲鹿:“他对我有情有意,我就该同情他或怜悯他,然后随意施舍给他一份感情,再不负责任的看他一个人演着我对象吗?”
蒲鹿意识到他在帮许昔桡做撬人墙角的坏事,知道他现在的行为有多不道德,只好怀有歉意道:“是我说错话了。”
秦墨芫知道蒲鹿对许昔桡有恻隐之心,是曾希望自己和许昔桡能够在一起,但他不喜欢许昔桡是真不喜欢许昔桡,能够让他喜欢上的只有白漉安这个人。
如今他想要的一切只有白漉安和白漉安背后的白家,其余的一切人事都不能阻碍他改变他一直得到他要的东西。
他轻声开口:“蒲鹿,我不是白漉安就不行,他是我心中的希望,没人可以取代他。”
蒲鹿不懂秦墨芫对白漉安的感情,但她见秦墨芫这时就把感情看的如此之重,有点替秦墨芫担心未来的事情,可她感觉她再对秦墨芫说任何劝借的话,对方都只会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她犹豫一下,只是道:“你知道现在是我们班和白漉安他们班对打参赛吧,你想去看一下他们进行的怎么样吗?”
秦墨芫隐约料到了什么。
“去吧。”
蒲鹿笑着:“一会儿我们给他们加油。”
秦墨芫不做声,还要等下和白漉安找个理由,说明一下自己没有乖乖听话的事,怕白漉安又生他的气。
到球场边,他刚挤到前面,不知那里挤过来的女生一撞他,害他没站稳,差点栽了一个跟头。
白漉安在球场上见到这一幕后,直接分了心,眉头不禁一皱,手里的球一下被许昔桡抢过,再等他追跑过去时,球已经扣入篮筐。
他按下有些烦躁的心,继续认真的想着夺球。
时间走到只剩下最后一分钟,这让白漉安和许昔桡两人都明白,只要许昔桡不让白漉安进球,或是白漉安投进这球后,这就是平局,没有输赢。
白漉安见球此时传到江月雨手里,牢牢的注视着江月雨的动作,看到江月雨冲他一呲牙,快速移动的抢过球。
从江月雨手里夺过篮球时,他隐约觉得太轻松了,清楚江月雨是故意给他这一球,想笑许昔桡有一个失败的队友,但不到最后一秒,他都不能轻视对手。
真操蛋。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和无脑,竟真认真的和许昔桡对打篮球,但他倒不是对之前做的事感到后悔,而是秦墨芫本就是他的,不该把人许昔桡是个什么玩意。
他对秦墨芫有强烈的占有欲,这种感情近乎带着疯狂和偏执。即便这场比赛最后结果是什么,他完全不会履行打赌的义务,何况他跟许昔桡的口头谈话打赌本就没什么意义,除了有几个人证以外,不会再有过多的证据证明他同意打赌的事。
他可一点都不愿意让秦墨芫和许昔桡有点什么接触,一秒钟都不愿意让秦墨芫多把目光留给这个他讨厌极了的许昔桡。
看到球在白漉安手里的瞬间,许昔桡脑海里只剩下不让白漉安进球这一个念头。这时存在他的脑中的有一根弦崩断,将他的思维都汇成一条下降的直线。
这次他要赢,必须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