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许沉默一下:“我爸要去去军队。”
白漉安不由乐了:“你同意了?”
袁方许郁闷道:“我怎么听出你话里的愉悦呢?没我这个兄弟陪你玩乐,你倒是挺开心的?”
白漉安由衷告诫说:“你需要被管束。”
他曾羡慕过袁方许恣意的过着每一天,可也见过袁方许那些笑意下愁苦的模样。不是每个人都过得特别轻松,心底都藏有一头沉睡的野兽,正等着被刺激一下,扑咬打扰它的人。
“我是不会去军队,他拿我没有办法。你到时候别听他的话而来劝我,我不接受他给我的安排。”
白漉安不语。
他不是会讲任何大道理的人,可无论最后袁方许是什么决定,每个人都会独自去面对未来,至于他在其中充当的成分,准确来说是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他泪痣下有了层被霞光渲染的愁思,淡漠开口:“我不会管的,就不聊了,挂了吧。”
袁方许喊了一声:“再跟我讲会儿话,我心里烦,想找人说点什么。”
白漉安心烦:“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了,你打电话就是闹我吧。你什么时候认为我是个情感专家,我的事情不都还是你给我点播明白的。”
“哦,我还真忘了,以为你是自己想通的,忘记我这个大国师,但我好不容易想聊天,你跟我说会儿,没准我以后还闹不着你。”
白漉安没说话,也没挂电话。
“不说我了,继续聊你和你弟,而我能斗胆问你一句,你跟你弟做过几次了?”
“没欲望。”
袁方许笑吟吟道:“我要信你这话,我名字倒过来写。敢说你对他没硬过,怕不只操了他一次吧?”
“滚,别给我开黄腔,我还在学校里。你嗓门再大点,校园里定是环绕你的声音。”
袁方许哈哈大笑:“我们这个弟弟还满合我眼缘,倘若你不对他出手,我都会出手。”
“你敢!”
白漉安一吼,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袁方许摆了一道,特别想挂掉电话去揍袁方许一顿。
“就说你特别的喜欢他,还死鸭子嘴硬装逼。”
白漉安揉眉:“说几句就够了,别逼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