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零零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昼夜厨房与爱 > 4.打牌四人在宿舍打牌,吐槽现在的婚恋……

4.打牌四人在宿舍打牌,吐槽现在的婚恋……(1 / 2)

我这个大茶壶和花宝花痴把饭盒里的咖喱用切片面包抹地干干净净,花魁也把剩余的泡面汤一饮而尽。四个意外怀孕的少女腆着肚子,踱步到宿舍中央,酒足饭饱,那啥,不得那啥吗?好的,安排,我把柜顶的凉席抽出来就地铺开,底下还垫上一层的棉被,拖鞋,上炕,打牌啊。

花痴没穿内衣,透过薄薄的睡衣,忽隐忽现,搞得我心神不宁,这肯定是她的阴谋。这货一局赢了三家,得意忘形“啊,我吃三家供啊,啊,你们三个都得给我上供。”“靠”花魁把牌一撂,“合着你自己红三红五一家啊,亏得我还给你喂牌。”花痴笑得花枝乱颤,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货有桃色阴谋啊,你看那狐媚样”。“我不管啊,反正你们三个都得给我上供。”“上”,我们三个一起说“必须上,一起上,走”。花痴被摁倒在地,快要被就地正法的时候,顶着一头发卷学姐过来敲门:“还行不行了,闹个没完呢”。“老女人”,花宝坐正,我们四人又被拉回同一战线,“来来来,接着打,洗牌。”

我们四人陷入了沉寂,默默打牌,毕竟那个老女人挺吓人的。花宝憋了半天提出一个问题:“你说女追男是隔层纱吗。”“屁,隔层纱,是砂纸的砂吧”,我义愤填膺,“当年我追楚舫的时候,费老鼻子事了,人家爱答不理的,后来我不去招惹他了,他倒是回来倒贴了,那人家勾勾手指,我就贴上去了,你说哪个难。”

“那你这可是秉承了男女平等观念了。”花魁甩下一对王炸,“我倒是听说日本有些男的说要追求男女平等,说凭什么女性可以穿胸罩,男性穿就会被歧视。”

“我去,男的为什么穿胸罩,防止异军突起不成。”

“靠,又得上供”,我把手里一把烂牌撂下,“就是啊,生男生女都一样,都是爹妈养的,凭什么人家小男孩哄着你啊,谁还不是个小宝贝了,怎么滴。”花痴说:“现在哪个在家里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小女孩是美如天仙啊,让人家小男孩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还得陪着笑脸,主人您最美。”

我们开始重新抓牌,“哎,你说现在相亲市场上怎么那么多脑残女,样貌平平,身高矮矮,体重炸天,月薪三四千。还一副金枝玉叶的样子,说着什么男方要有车有房,没爹没娘,月薪全上交,零花按天要。”

“靠,还有这样的,那可不,这样的还是抢手货呢。”

“还真把自己当猪肉,按斤卖了吗。”

“哎,不是有句话说,所谓一见钟情明明就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也不过是权衡利弊。现在什么婚姻不婚姻的啊,不过就是货比三家后的等价利益交换。”

“哎,钱瑷,大茶壶,你对你们家那位是怎么回事啊?”

“那,当然是我对他见色起意了呗。”

“哟,就你家楚舫,还有色呢,哪呢?”

“那可是,你又没摸过,你怎么知道有料。”

“有料,那可真有料啊,可得控制好,别回来弄出来个小料。”

“滚啊,哪来的那么快的车。”

“有料倒是可以,不知道是谁的就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啊。”

“打住啊,我们这是友好的牌艺切磋赛啊,别回来掀桌了。”

“这什么破手气啊”,我又输了一局,打开局来就连着上供。

“哎哎哎,好了,八卦一下,就那个学生会里的平时很拽的宋学姐分了。”

“真的假的,你又从哪里瞎听的吧,去年不还就在这宿舍楼底下求婚了吗。”

“人家还天天在空间里秀恩爱呢,不是说什么家长都见了,毕业就结婚吗?”

“屁,那种话你还信,她不是外联部的吗,有的是资源,勾搭上了呗。”

“不会就是上次演讲比赛来颁奖的那个大金链子吧。”

“八成啊,我只能说有八成是。”

“你说说现在的小女孩挑三拣四,说什么要有爱情,要有feel,呵,还不是说有钱,别管什么歪果裂枣样的,就放她面前,三四套房子,你看她贴不贴。”

“人家当然要贴了,而且人家不是看脸的人呢,人家是被他的气质和心灵美吸引的呢。”

“暴发户气质?”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别说,还真就是有钱才能有可能有气质,你个吃饭都困难的,满脸穷苦样,哪来得功夫还培养气质呢。”

“是啊,你说气质,不还是得用钱砸出来。”

“不行,我憋不住了”花宝起身,“我去厕所,你们先玩着斗地主吧。”

“怎么,排泄还是排遗?”

“不知道,看发挥。”

没人想洗牌,都懒得趴在席子上“没办法,咱们就是这么深明大义,善解人意,义愤填膺,可惜啊,我的一汪柔情似水,更与何人说呢。”

“天下的男人呢,朕的男人呢。”一群母猪又开始躺尸□□。

我心里想,这眼神好的男人还真不多了,我家楚舫就挺好的啊,最近对他太凶了,我得补偿补偿。

第二天周六早晨,我偷偷跑到他经常上自习课的那件教室。他果然在,穿灰色毛衣,外套挂在一旁,双肘撑在桌子上,头微微地低下,不时翻动书页。我悄悄坐在他身后,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着我家老楚。认真的男人可真帅啊,追了两年,不亏。

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本来周末起这么早也不是我的作息,他开始收拾东西,我微微清醒,他走到门口才看见我,过来他把外套轻轻披在我身上,我还幻想着,他会轻轻俯身,贴在我的耳边说“小懒猪,醒一醒,快点跟我走了。”谁知道这货一巴掌拍在我脑壳上:“别睡了,都几点了还睡。”我生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等了你一早上,你就这样对我啊”。

天气越来越冷,路上根本没人,我裹着楚舫的外套,还是冻得缩成一团,楚舫把我揽在身前,两个人像企鹅一样向前挪步。

“叫你多穿,多穿,说了多少遍了都不听,活该。”

“哼,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我不陪你吃午饭了,把你送回宿舍我就得会实验室,我给你订份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