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想过逃亡,但是终究没敢,谁也不知道逃亡成功会面对怎样的追杀,但是她知道要是失败,那就真的不用写死这个字了.
可是这真的觉得莫名其妙,没必要为了美女就对她这样吧?就算要人死,也给个明白吧?
可是,她小心的询问引发某冰封状态的青原同学狠狠的盯视,那双眼睛和能发出千万把小刀一样,把她一刀刀割零碎了,对,那叫凌迟,是一种古代的刑法.
她以前是不是傻了?还觉得这双眼睛特温柔,象是把银河里的所有星星装了进来.现在她决定收回,她确信是把全世界的冰块装回来了.叫人怎么活,叫人怎么活!
趁着某帅哥坐在那里改公文的时候火速询问哮天犬,引起这么严重后果的那个美女是谁?哮天犬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慢吞吞:"是凰神.不过我认为引起这种结果的不是她."
一只狗懂什么?他主人最近非常异常,发作是从那次美女出现后的事情,难道是自己啊?他主人肯定是觉得伤害了美女的心很过分,现在因为刚钓上了个狐狸精还不想撒手,一个是旧爱,一个是新欢,很难取舍.
作为狐狸精的自己就无所谓,可是人家大美女估计不愿意共享,所以某帅哥很失常.
哮天犬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她,然后问:"你确定你属于正常狐类吗?"靠,这都什么人的狗啊?可见,有些病会传染的,很担心某神仙会不会和其狗一起患了狂犬病.
白湖月小心翼翼的溜回去,某神仙已经把公文传走.说实在的,她一直认为青原同学非常的敬业勤勉,和天庭那些吃白饭的完全不同.就看这些天即使在发神经,也抽时间批阅公文,尽管被贬下凡间思过,依旧任劳任怨,每次看到那么一大堆公文,她都有晕的感觉,人家象吃大白菜一样,快速处理完,还能分类整理发出。
唉,认真的男人确实很有魅力。
她就是看着心动,哪怕是冰块版的,谁叫她是只狐狸呢?好色是本能啊。
她陪着笑脸端来一碗羹:"你累了吧,吃点羹休息一下,我给你揉一下肩."他不置可否,白湖月顿时讨好的帮他拍捏着,唉,就算当丫鬟你也给个笑脸吧?莫名其妙就冷战,两天来她就和哮天犬一样夹着尾巴做狐,现在真的很同情哮天犬,摊这么一个主人很难不变态的.
冰冷的低气压有着很强的怨念,这几天睡在他身边都会觉得冰河期又出现了,却不妨碍身体交流,可惜交流的时候热情,交流完就冷场了。
哦,她不是身心寂寞,身不寂寞,心寂寞。
就没见谁这么身心可分开对待的,哦,说起来她还没机会增长这方面的经验来着,说不定男人确实有这种身心分开对待的技能?
又是一场火热的身体交流完毕,他自顾自的睡了,她松一口气,可也不敢跑到别的房间睡去,心里一直在坚强的鼓励自己,坚持坚持再坚持,马上就要回地上了,到时候一定逃回去,百八十载载不出现了.目前,忍!
冷暴力特么的也是暴力,要不是他是个神仙,她早踹了跑路了。
泰坦尼克号虽然没有沉,不过她的浪漫邂逅仙妖情早沉船了,
早晨,他喝着羹,忽然问:"你不查找朋友了?"他的声音虽然还冷淡,她却受宠若惊,这,这是不冷暴力啦?
笑脸如花:"啊,不着急,反正都这样了。"查到线索,她和炎火现在也没这个能力啊。
但不管怎样,这么明知故问,这是和解的意思了吧?
他"哦"了一声,低头看着碗,不语.她忙拿过来:"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端一碗."他摇头:"不用了,你累了吧,来坐下."拍拍身旁.
她坐下,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他却依旧没声音,然后伸出手臂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叹息.我小心的看着他,感觉到他有些悲伤,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过了一会,他笑了笑:"宝贝,你信不信爱情?"这个问题...她诚实的回答:"说实在的,你知道我是狐族,我们做狐狸的喜欢游戏人间,蛊惑一下,愚弄一下,恋一把,爱一回,都有可能.可是说到爱情,比如象你那个青梅一样,我恐怕不信."
他"哦?"了一声:"为什么?你难道不相信天长地久的爱情?"
白湖月认真的回答:"要是一夜情或者几夜情我倒没什么,我也可以认真的爱.可是要说天长地久,那很难,而且不可能存在.人类已经研究出来,爱情其实是一种激素或者荷尔蒙催发,通常有效时期为两年.如果是这样,神仙妖怪的爱情当然也有时效,相对人类的两年,神仙妖怪就算时间长一些,也终究是有时效的吧?尤其是神仙无涯的生命相对短暂的爱情时效,谈天长地久未免可笑."
是吧?其实她觉得现在爱他,但是能保持多久呢?一千年?两千年?而他呢?一万年?两万年?对人类来说可能就是天长地久了,可是对神仙来说,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
所以,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他没有做声、,转向窗子,她看到那盆蔓珠沙华婆娑摇曳,带着冶艳如火的红.花开不见叶,见叶不见花,虽然美丽,总带着悲伤.和传说的爱情相似吧?
他看着那花,声音淡淡:"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所以有些失常."他的手轻轻抚摩着她的长发:"我其实知道,你现在并没有爱我,对吧?"
这个,很明显么?
白湖月:"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他微笑起来:"那是迷恋,是我在诱惑你.但是这些天已经很好了,过的很开心."
她的心一抽:"你,你要走了吗?"他要和她分离。
这不是正合她的意思吗?她不是已经打算避开他躲起来吗?
却总觉得心里很难受,象被堵住,又象被钝刀子割着一样,疼得发蒙.
他轻笑起来:"怎么?你要留我吗?"他笑起来的眼依旧是星光明媚,她一万遍的觉得好看.
心里忽然有一种冲动:"我要是留你,你留吗?"他看着她,笑得好看而邪气:"那要看怎么留,用什么留了,我或许考虑."
她轻轻吻他温润的唇,用手解他的衣服,感觉到他不稳的气息,诱惑得在他耳边说:"那就留下来吧,和我在一起,一直到你想走为止."
她要能想办法让他不想走,这样心里就很快乐,对吗?
他低低得温柔的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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