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莫妮卡终于起身,对着行李箱伸出它尖尖的獠牙——将行李箱拉柄衔在嘴里,认命地往回拖。
“咔——”莫妮卡用头将门抵上,浑身瘫软在地上,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累成狗吧?
它堂堂一只狗,为什么要干人类的活?
莫妮卡趴在地板上,无语地望着天花板,开始怀疑狗生……
*
纪时遇带着舒窈去了就近的医院,经检查只是惊吓过度,身体并无大碍,所以打了点镇定剂,输点葡萄糖。
舒窈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洁白,眼眸一垂,就看到右侧的吊瓶。
这里是医院?
舒窈觉得神智恍惚,头还有点疼,好像被什么打了后脑勺。
记忆好像还模模糊糊的,她不是跟着纪时遇去他的公寓了吗?
怎么自己现在在医院?
舒窈越想越觉得脑袋疼,索性不想了。
她这算是从小到大的老毛病了,间接性的记忆不好,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舒窈翻个身,想要起来,却看见床边挺拔的背影。
或是心虚,或是窘迫,舒窈看见纪时遇的第一瞬间下意识闭了眼睛,屏住呼吸。
纪时遇低头摆弄手机,查看家里的远程监控。
莫妮卡无精打采地趴着,时不时扫两下尾巴,很安生省心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它不久前把人吓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