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床还有几米处,他就像甩烫手山芋似的把东西扔了过来。
舒窈视线一转,发现那赫然是一包小天使,脸不禁有些羞红。
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自己这个呢。
舒窈脸热的很,觉得视线都无处安放,扫来扫去,就移到了纪时遇身上。
他怎么没事人一样啊?不觉得害臊吗?
看到纪时遇一脸平静,和刚才问被她戳破亲戚含义时窘迫的男人判若两人,舒菀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这个男人一会儿功夫就修炼出厚脸皮了?
嗯,不愧是学霸,学什么都那么快!
舒窈不知道,纪时遇早在进门前就已经竭力让自己面色如常,而现在,他背在身后,拿过小天使的那只手仿佛滚烫如铁。
舒窈没工夫再关注别的,因为她现在好像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那包小天使,让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踌躇间,就被纪时遇注意到了异常。
他本来就是心思敏捷之人,之前因为一系列状况之外的事情让他没有时间细想,现在回想起她说的话和现在的反应,只略一思考,他就明白了她的目的。
他向着床走两步,在舒窈看似平静实则惊恐的眼神里走近。
他脸色绷紧,眼神清冷,用严肃得不能再严肃,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语气徐徐说道:“舒菀,你大可不必如此。”
神色里藏了几分厌恶。
一句话,成功让舒窈脑袋蒙圈。
这话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纪时遇注意到她茫然的眼神,只认为这个女人真虚伪。
今天他已经发现,今天的舒菀和前几次的判若两人,之前的她必然是伪装出来的性情。
他们之间在办婚礼之前就已讲得清清楚楚,舒莞她完全没必要来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