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将视线从月亮的身上移到树木的枝桠上,然后他对着它大吼道:“说嘴郎中这年头太多了,你以为你不明不暗的不说话,我就听不懂你树心里想啥了?笑话!心里懂嘴上不说,你又能怎么办?”
于天翔这大吼一声的其中第二个意思,就是试图将华春水吵醒,但因华春水与死猪形同神似,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清晨,空气一改往日的浑浊,周围的一切都是异常新鲜的。
摆在竹床一侧的不用敲打自己就会叫的铜铃铛,先醒了过来。
华春水一扔枕头,砸在了铜铃铛的身上,因此铜铃铛就身首异处了。
突然,一只土狗不知什么原因冲进了竹屋里头,像是很刻意的狂吠几声,又迅速离开。
这时,竹屋内的于天翔和华春水彻底呈现出两副懵的状态。
于天翔呆了一会儿,缓过神来说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华春水捂嘴一脸惊恐的说道:“这亏得是我及时捂住嘴,不然心非得跳出来不可。”
“海不扬波,风平浪静,还算好,没有发生什么要命的事情。”于天翔抚摸着自己躁动的心脏,继续道:“若将土狗比麒麟,先把麒麟作土狗。”手指着屋顶,眼神飘忽道。
“你为何自从来到这里,说的话总是那么叫人难以理解呢?”华春水被疑虑折磨的很是痛苦。
于天翔深情一眼,给华春水一个捉摸不定的飞吻,说道:“现在的我摧心剖肝的厉害,先做首诗平静平静。”接着,一副闭门觅句的样子。
华春水表现出无奈至极的样子,轻哼一声说道:“你先忙着,我去寻点儿山珍野味开开胃。”
于天翔大喊一声说道:“哎,春水,且慢,野菜可以弄点儿,但是野味就算了,守点儿规矩。”
华春水点点头,说道:“好!”
“麻利些,我们今天还要去全是山看奇迹呢!”于天翔又喊了一句。
华春水暴躁的狂点头,心想:“山砠水涯住的多了,会不会一直不正常?”
据说,想忘记所有烦恼,首先要学会做一个麻木不仁的人,按照这种方式来,想忘记所有烦恼绝对是苦烹小鲜,轻而易举。腰板挺直的于天翔正打算挑战臃肿佝偻的未来。
一改往日的低压气氛,于天翔开始体验喜出望外的感觉。
古铜色大马车在去全是山的途中,因为路面上尖锐的石子太多而歇了菜,马蹄子瘸了。无奈于天翔和华春水只能步行前往。
华春水左顾右盼,漫不经心的说道:“天翔哥哥,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惨吗?前些日子咱是和何等风光啊!”
于天翔一听,面色瞬间苍白,语言低沉的回道:“这有什么春水,难道你是后悔了不成吗?”
华春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没有,我哪能那么善变啊,我是很重兄弟情义的。”说着,他费力的用他那双细眯眼闪了个电。
于天翔聚精会神于路上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很久。
此刻,华春水六神无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