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高吭了一声说道:
“追求,因为我是一个还算不错的驱魔人,我不比任何人弱,任何人也强不过我,我就是一个还不错的驱魔人,我很了不起,我不惧怕别人。也可能我是一个很狂妄的驱魔人,可细细品味来这才是一个人应有的气势,我在自我调节中渐渐感受追求,这个包含了太多意义的词语,我好想把追求转化成另一种意思。”
刀灵长叹了一声,彻悟道:
“果断,行陀哥哥,我认为是果断,果断在这个不讲理的复杂的世道之中,是不会受到容纳的,所以还是要把追求做为最重要的东西,骑着一匹最高最大的马。”
行陀也是长叹了一声,但他并没有像刀灵那样说彻悟,随之说道:
“距离变幻成为戏台中某一段的煽情的戏词,催人泪下,迷惑人眼球的那种不离不弃,不时的流露出假假的味道,我对距离有一种陌生感,那种从未接触过的感觉,但为了装愣高雅,我只有慢慢品味这出于下意识的触动。”
刀灵快速的点着脑袋,然后说道:
“此时,我好像想象出与我最喜爱的物件距离一米,可没有戏台上唱的那么有所夸张的撕心裂肺,于是乎,我就想挪动一米,达到两米,也没有那种触动,又挪动了十米的距离,可还是没有。”
行陀一笑说道:
“刀灵,那你就没问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一种触动了呢?”
刀灵也是一笑说道:
“行陀哥哥,我可能自己回答自己说,因为我一直看着它……”
刀灵说着,眼泪中噙出了水,大概是泪水,然后他继续说道:
“行陀哥哥,我可能也会认为自己将谜团解开了,是被自己解开的,我给自己出一个又一个的不值得回答的问题,可到此时此刻看来,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最为精彩的。”
行陀点点头说道:
“距离其实并不是那尺度的体现,其实在于自己的心和自己的眼睛,因为只有这个才是最能疑惑自己的,距离产生的并不是美,而是忘记。当然,这是我自己的观点。”
刀灵的目光有些涣散,需要解释的是并不是临死亡之前的那种涣散,而是一般的涣散,随之那刀灵说道:
“距离也是一种态度吧,只有自己把那些不值得有的,或者根本就不用去在乎,看成是一阵风,看成一颗流星,其实每个人都能在这个惨烈的世道中站得直,行得正,办的光彩。”
行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距离是戏台上的一段戏词,一段充满各种奇怪想法的戏词,在心的距离与脚步距离中懂得分寸的人就是一名能唱一辈子戏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