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灵打了六个喷嚏,说道:
“厌烦腌臜,哪怕是一指的灰尘也能叫我的灵魂脱节。想象过各种各样的不可能,幻想过不计其数的成功辉煌,其间又不得不说,骗子骗的只是自己,所以只能在骗局没能揭开之前全身而退,以免陷入其中。世道告诉我,“你的卑微不会是别人嘲笑的根本,很有可能是某个优质方面的基石,而后在往上垒起志气。”所以我想要的不多。”
行陀哈哈一笑,说道:
“不想在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假装看到,因为虚伪对于我来说不会那么重要了。即使在某个时间段特别需要这个重要的东西。眼眵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多的也只有明亮,澄澈,再就是能够看清是非曲直了。曾声声说着向一个了不起的人驱魔人学习,渐而如今像真的这么做,尽管缺少些洒脱,那也应该是极不错了,毕竟已经开始把不可能演变,延伸,促就可能了,原因只有一个,我想要的不多。”
刀灵打了七个喷嚏,说道:
“寒冷侵袭我好久好久,终于在面临死亡无边的地府的时候,绝地反击,我庆幸自己现在活得这么轻松自如。”
行陀倏地坐起,打了一个样儿,说道:
“事情到了该成熟的地步,那么我也一定要表明我的态度了,普天下的妖魔鬼怪,是人不是人的玩意儿们听着,鸟了个鸭的,我他娘的想要的就不多。”
刀灵看着行陀这副罕见的搞笑模样,哈哈笑着,然后也不忘打八个喷嚏,继续感慨道:
“是啊,行陀哥哥,每当夜幕降临前总会听到几只乌鸦的惨叫声,这好像是它故意在把我的世界惊扰,我不愿意收到这不怎么吉利的讯号。人们都被繁琐的条条款款管束的如同阶下囚,那所谓的一展身手就是被别人用根绳子拴着脖子当一个可怜的木偶人,搞不懂为什么表面风调雨顺,内里乱七八糟,都被人这样控制着了,我们凭什么在这世间炫耀呢?”
行陀又慢慢躺下,说道:
“一边是白花花的银子,一边是了不起的权力,这让我们做选择肯定都要,而有的人自吹自己多么有银子,多么有权力而故不去理睬,还在一边自言自语些清高的话,你身穿褴褛以为别人看不见吗?自作高雅,都是这样最最让人瞧不起的了还傻愣着夸大自己。”
刀灵打了九个喷嚏,说道:
“就是,就是,有的鬼捕他凭什么炫耀?就凭他脸皮厚?可笑到极点了,小心被屠夫的人给盯上做成猪脸子。其实我不想说这样的狠话,可是我实在看不下惯这类人。还有就是那些自称自己是高手的,简直是叫人笑掉大牙,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世道本来应该是美好的,可就因为这样的人的出现变得肮脏。”
行陀苦笑一声说道:“而且像他们那种人,他们还会为自己争辩,说自己不是别人说的这样,还说自己很纯善。可是都已经把虚伪表现的那么明显了,还有什么脸为自己辩论呢?好好考虑考虑,认真的总结下自己的行为,他们难道就不怕在江湖中丢人吗?”
刀灵打了十个喷嚏,说道:
“有一种鬼捕爱逞强,总是觉得什么都行,用嘴说嘛,什么都行,可一让他真的去抓鬼了他就原形毕露了,我替他感到纠结,做人就不能真诚一点?难道不觉得这样有点贱嗖嗖的吗?那些鬼捕连一点儿基础都扎不下,还顾得上显摆,果然是傻不吧唧的鬼捕。”
行陀承认的眨巴眨巴眼,说道:
“就是啊,再有一类人就是比较成功的驱魔人,他们成功前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可一到成功后尝到点儿甜头便飘飘然,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即便是有那种本事,又有什么好炫耀的呢?简直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