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海风县城聚四海酒楼内。
纳兰青云把自己肚子上的赘肉拽起往桌子上一搁,然后色眯眯的摸了一把圆月的脸蛋,冲行陀和刀灵说道:“二位高人呐,今天是大年三十,那国家大计呢就往后放一放,你我等就先好好的畅快玩耍,来,干一杯。”
纳兰青云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脖子一昂,一饮而尽。
行陀和刀灵即端起酒杯,随之纳兰青云一饮而尽。
纳兰青云喝干酒杯,往桌上那么一放,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巴,说道:“这个酒哇还凑合,就是不如我在中都喝的皇帝酒。”
刀灵好奇问道:“纳兰大人所说的皇帝酒是?”
纳兰青云眼眯成一条缝,回味无穷的样子,回道:
“那皇帝酒哇顾名思义就是皇帝专门喝的酒,本来那皇帝酒名为泊挲酒,而因我大金国皇帝喜爱喝了之后呢,这泊挲酒便就得了隆恩,长时间下去就被人们叫成了皇帝酒,由此这泊挲酒哇也就有了无上尊贵的荣光,”说着,一转脸,“他奶奶的,可是赚了那酿泊挲酒的了,那得挣多少银子啊。”
这时,尖嘴猴腮的仝胜踩着纳兰青云的话根推门进来,那仝胜想必是在那门外偷听好一会儿,他把纳兰青云所说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仝胜走到桌前,他将托在手上的酒坛放到桌上,满脸贱笑道:“爹啊,您说的那泊挲酒,即是我们海风县的老枣树酒。”
纳兰青云一听,不解道:“你说那泊挲酒是你们这的老枣树酒?”
仝胜将那酒坛里的酒倒满酒壶,接着再为纳兰青云,圆月,行陀,刀灵斟满酒杯,继而扯着他那太监嗓说道:
“爹,那泊挲酒正是我们这儿的老枣树酒,早在几年前泊挲酒酒庄的伙计便一直来我们海风县买我们这酿的老枣树酒,待他们买去之后便就换上他们泊挲酒的包装,其实啊,爹您所说的皇帝酒即是我们海风县的老枣树酒!”
纳兰青云听仝胜说完,感觉颇具有意思,便端起酒杯细细一品,咂咂嘴,回道:“欧呦,还真是呢,仔细品这酒,还真是与那皇帝酒如出一辙啊。”
纳兰青云喝空酒杯,仝胜即刻起身塌腰,再将纳兰青云的杯子倒满。
仝胜为纳兰青云倒满酒,再就势坐下,说道:“爹,所以说这经济头脑,当今还要数那泊挲酒庄啊!”
纳兰青云不知为何突然一气,啪的一拍桌子,骂道:“他娘的,这么说那泊挲酒庄岂不是糊弄我们大金国皇帝啊!”
仝胜见纳兰青云生了气,赶紧连忙起身将手抚在纳兰青云胸前,上下给纳兰青云推手理气,劝说道:“爹,您消消气,这不值当的事,商业凡是糊弄人的!”
正这时,纳兰青云的四个武士啪啪啪啪的四脚踢开屋门,直踢得那屋门咣咣咣咣的来回猛烈的摇动着,有种摇摇欲坠的架势,人性上理解,那屋门颇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