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站起身来,不得不给他浇浇凉水:“不管我们认识中的皇上是多么有心机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的意思十分明显,那便是放任海家对我即墨家发难而冷眼旁观!大哥进宫,只怕也是白跑一趟、受辱受屈罢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就这样坐等灭亡?”
即墨怀气怒交加,对他一直都很尊重礼遇的朱氏第一次发了火:“你可以眼看着土城和云城出事,我不能!那是我的儿子和孙儿,是我即墨家对大夏世代的忠诚,也是我们对黎民百姓的承诺,我不会就此放弃,让他们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即便搭上我这条老命也在所不辞!”
即墨怀说完,愤而拂袖大步离去。
朱氏的眼眸是湿润的!
她望着即墨怀决然离去的背影,眼眸中的担忧加剧了不少。
颤抖着用左手捏住右手,颓然坐回刚才的椅子上,泪落如雨呢喃着:“我嫁进即墨家几十年,又怎会不知即墨家守家卫国的忠心与赤城?可如今朝堂混乱、海家霸权、皇帝听之任之、太后又退居深宫,谁来为我们主持公道?若能轻易解了这危机,我难道就不想么?”
“即墨家历代忠良,只怕……”
朱氏擦了擦眼泪,哽咽着悲叹一声:“从此不保!”
她的目光,扫过书房的每一个地方,最后落在正堂供奉的一样东西上:“你是先皇所赐保我即墨家周全的信物,但愿你能救即墨家度过此次危机!”
再次起身,她来在了那供奉的东西前面,双膝跪地虔诚的拜了之后,便起身将它带上,出了书房大门,大步往将军府大门而去。
皇宫大门口。
即墨怀求见皇上的话,被守门的侍卫传了进去,他焦急的等着,来回的踱着步子,心急如焚。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门官出来传旨,说皇上身子微恙不见任何大臣;还说即墨怀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先行和辅政大臣海元正商议,或者,明日早朝再奏!
“呀……”
即墨怀吃了这样一个闭门羹,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加上皇上的口谕中还指明告诉他,有什么重要事情和海元正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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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夏朝堂,谁都知道即墨家与海家之间是什么关系;皇上自然也是最清楚的,这不是明白着给即墨怀气受吗?
“海庆老儿,你究竟对皇上做了什么?让他那么死心塌地的听你的话?我即墨怀定当谨奉先帝遗志,除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奸佞小人!”
老将军气得破口大骂,一时气血上头竟然晕倒在皇宫大门口。
随行而来的家将见了,急忙将他抬起,往将军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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