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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是你的谋划!”
包拯来到了沈家。
“姐姐!”
包绶也跟着来了,一进来就喊。
“住口!”老包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官家和宰辅们对此心知肚明,可你却太过大胆。你挖了个坑,把整个朝堂都埋了,此次你的胆子太大了些,最近老实点!”
“是。”沈安看着很老实。
包拯突然问道:“大王可是被你影响的?”
“是。”沈安就和复读机一样。
包拯忍住动手的冲动,“此事关系到储君的能力,你若是敢哄骗,回头就打死!”
包绶冲着沈安做个鬼脸,然后悄然跑了。
“这个……”
沈安很认真的说道:“包公,您为何以为大王是被某影响的呢?”
“难道不是?”包拯的眼神渐渐变了。
“某觉着不该小看了大王。”沈安觉得赵顼的腹黑大抵出乎了大宋君臣的预料。他就隐藏在朝堂之上,看似很老实的在听政,实际上这人一直在琢磨着大宋的事务,以及大宋君臣。
“此事最先提议的是谁?”包拯觉着应该是沈安。
把三司的财政大权剥离,这等事儿也只有这厮才能干得出来。
“大王。”
包拯目瞪口呆。
沈安想笑。
大宋君臣都觉得那位皇子是个本分的,可那厮的心肝肺都黑透了,却无人知道。
……
回到后宫之中的赵曙在沉思。
高滔滔在边上嘀咕着给宝安准备的嫁妆,埋怨现在的风气一点都不好,非得要厚嫁才行。
“先帝时打压过一阵子,可如今又死灰复道:“官人,别家的孩子都要管束着呢。”
“管是管,可得有个分寸,不能管的太死,否则孩子会逆反。”沈安对此早有研究,“给他们立规矩,在规矩之内随便他们折腾,规矩之外就出手。”
芋头有些艳羡包绶的本事,站在屋檐下面攀爬,却毫无寸进。
“看某的!”
包绶好为人师的毛病犯了,马上给芋头来了个示范,只见他疾步冲去,身体跃上了围墙,双手马上勾住了窗棂。随后双脚站在窗棂上,再次跃起,双手就勾住了屋檐。
他的身体在屋檐下吊着,腰腹用力,就这么上去了。
“看看!”
包绶得意洋洋的站在上面。
“包公来了。”
芋头又喊了一嗓子。
“不许骗人!”包绶大喝一声,然后准备装武将。
“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