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都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
“我何时糊弄过你了？”顾红绡淡笑着问道。
“那么我很想知道，那天方紫青生日会上，你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装的，还是你的真心话呢？”
顾红绡耸了耸肩膀，反问道：“你问这些有意义吗？”
“的确是没有意义了。”齐子涵摸了摸鼻子，轻笑道：“看来以前都是我们眼拙了，原来顾红绡，你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您过奖了，深藏不露这个词实在是太高深了，不适合用在我这个小女子的身上。”
齐子涵闻言大笑起来，“怎么会夸张呢？真是一点都不夸张呢。让我想想，你究竟是骗了多少人。”
顾红绡冷冷地看着他。
“你的父亲，他肯定不知道，否则又怎么会把你嫁给那个草包。”
顾红绡捂嘴笑道：“齐子涵，那个草包可是你的哥哥啊，你也真是有意思，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哥哥。”
齐子涵不理会她话里的嘲讽之意，“我只是喜欢实话实说。”
“好吧，随你怎么样。”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想知道你那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顾红绡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直直地问道：“齐子涵，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齐子涵被她的话给噎住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这么……”
顾红绡不以为意地说道：“这有什么啊，《金瓶梅》我都看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这些世家大族的规矩于我如浮云。”
“顾红绡，我真的看不透你。”
明明前一秒还是个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为什么下一秒就变成了全身竖满刺的刺猬，让人无法接近。
“我也看不透了。”
她已经分不清了，若是没有这次的联姻事件，她想她也不会一下子走出那个自己编织的世界。
“你真的要嫁给那个草包？”
顾红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会，只是我很好奇接下来你会怎么做而已？”
齐子涵环着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是要把她看穿。
“怎么做，我还没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