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虽然凶残冷血,但它的作品真的就没有不够好的,至少那些研究出来救人的东西效果都顶呱呱。
被剥下数千年的皮再贴回身上,想要重新长合也需要很长时间,而且一个不留神,皮还可能掉了,话说,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描述恐怖片?
言归正传,发现阿夔身上的皮有点小后遗症后,虽然过个千儿百年就能恢复,但我不想它受那个苦,便想着从熊猫留下来的东西里踅摸下看有没有能派上用场的。
我便让阿夔变成了人形跟我去趟雪莹山庄,同时也跟他解释了下我是什么情况,然后发现这家伙一点都不惊讶。
“你怎么不惊讶我还能活过来?”
“娲灵大神曾经说过你会复活的,当年也是它指点一支人族来雷泽,并让君族与之结盟的。不过,我们一直以为你借人族的信仰之力与气运复活,会在雷泽的人族部落里复活,不曾想你最终还是回到了君族。”阿夔很是感慨。
我:“....你当年死守雷泽人族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我就纳闷过,打不过你不会跑啊?阿夔又不是人族,又是从洪荒走来的古老存在,可能与人族关系好到愿意为其拼命的程度最终被剥了皮的程度吗?虽然没死,但那也是因为阿夔生命力足够强大。
“那个时候也不知师尊你复活了没,若是雷泽人族灭绝了,影响了你的复活多不好。”阿夔理所当然道。
尘寰道:“你这个弟子倒是孝顺。”
我:“....”是挺孝顺的,话说我当年其实就是顺手收了个徒弟,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代步偷懒,还真没想到这个徒弟会这么孝顺。
阿夔疑惑的看了眼尘寰,又用询问的眼神看我。
我说:“你未来师公。”
阿夔:“啊?师尊不是和风君子上神是道侣吗?”
我说:“所以我会等离婚手续办了后再婚啊。”
阿夔:“....师尊,你在道侣这方面何时能认真点莫要太过随意?当年是如此,如今....”
见尘寰疑惑看我,我赶紧对阿夔道:“这回是认真的,不是随意。而且,我当年也不是随意啊。”
阿夔没吭声,但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呵呵哒。
好吧,我不能否认,我当年的确有些随意,很认真的随意也是一种随意。
尘寰:“....我现在无比好奇你的前段婚姻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几句话总结给他:风君子追我,但我没兴趣,后来我对付九凶兽之一的闇时差点栽它手上,是风君子救了我。
尘寰无语道:“然后你就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了?”
我回以白眼。“只有一无所有或别有所图之人才会无以为报特以身相许,我像吗?”
尘寰不解:“那你怎么还?”
我回道:“我问他想要什么报答,他让我给他一个机会,我便与他做了个约定,与他结为道侣,为期十万年,十万年里他若是让我爱上了他,那么道侣便一直做下去,若是没有爱上,那么他就去追求别的神类,莫再扰我。”
尘寰:“....夔说得很对,你真的很随意。”
“哪随意了?一举两得呢,既报了恩又能让他知难而退。”
“十万年婚姻,还不够随意?”
“十万年对于神类而言并不漫长。”千年弹指间,十万年比千年要长,但....还真没长太多,当年的我会答应着实很正常啊。
尘寰:“也就你自己会觉得正常,没看你徒弟都一脸无语吗?”
我:“....夔,收收你的表情,瞧,现在不无语了。”
尘寰:“....你节操呢?”
节操?
什么节操?
我怎么听不懂?
***
回到山庄后我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走错地方了,不小心走到某屠宰场或凶杀案现场了。
一楼进门就是客厅,也因为是客厅,再加上前些年这栋别墅被拆了重修也不止一次了,其中一次被拆后重修我干脆将客厅靠外的那面墙换成了我从特勤处搞来的华夏军用的超强钢化玻璃,透明度特别高的那种。
隔着钢化玻璃,我能清楚看到客厅里血肉横飞的场景。
没用错词,就是血肉横飞,现在还在血肉横飞呢。
客厅里目前就四个“人”,愣是弄出了屠宰场般的血腥,却不是最令人悚然的,最令人悚然的是那些血肉以及骨头全都来自一个人手里,而那个人正在努力凌迟自己,一刀一刀的凌迟,且是亲手凌迟自己,血肉横飞得只剩下枯骨时又会飞快重新长满血肉,以至于如今满屋子都是碎肉和肉片,甚至钢化玻璃上都溅上了大片血液。
那个正凌迟自个的倒霉蛋的表情与眼神告诉我,他很清醒,很痛苦,以及....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至少控制不了左手,右手一直试图阻止凌迟自己的左手,可惜不论怎么阻止都无法阻止自己被凌迟。
辜小哥抱着电脑在一旁淡定的敲着,可惜电脑上敲出来的全是乱码。
小鸩抱着阿吉缩在角落里,一人一狗都快抖成球滚起来了,没滚起来倒不是不想滚,而是那个倒霉蛋正好堵在出门的路上。
最后一个?
自然是始作俑者——有容。
虽然是自己的家,但我还是敲了敲门示意有容看我,在有容看过来后我问:“什么情况?”
“借你的地方审个人。”正埋头玩着游戏机的有容头也不抬的回道。
我瞅了眼倒霉蛋。“你这审讯方式真别致。”
埋头玩游戏,根本就不理会被审的人。
有容道:“审讯嘛,一开始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待折磨得他受不了时自会开口,犯不着浪费口水和精力。”
我:“....你听着挺有经验的。”
“我的军团里有个酷吏,跟它学过几招。”
“可你将他的嘴给禁音了,他受不了想说了也没法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