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了神,不由伸手轻轻的撩起一缕,每一根发丝都那么完美,他稍微没握紧,这一缕柔顺的发丝就从他手指的缝隙间溜走了。
日向悠太看着自己还残存着酥麻感的空荡掌心,几乎要以为上面已经留下几丝墨痕了。仗着少女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他的举动,日向悠太痴迷的将刚撩过少女秀发的手凑到唇边,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味蕾上传来了花蜜馥郁的芬芳,有点令人上瘾。
......为什么会有人类主动偷吃她的毒素?
很少有情绪波动的阿萝感到淡淡的疑惑,这是嫌身体被侵蚀得不够快么。
手指在漆黑的发丝间不太熟练的穿梭着,恋发/癖一般流连忘返,几乎要因此达到顶峰的日向悠太颤抖着手为少女用发带扎好了头发,她发间恬淡的香气一直侵占着他的嗅觉,除了这股不知名的花香,他几乎闻不到别的气味了。
多么美丽动人的少女啊。
在这方面十分坦率的日向悠太承认自己好女/色。
只是和普通人不同,他投了个好胎,会投胎也是他的本事。
上面有能力出众的兄长顶着,他虽然能力平庸但也无碍,身为日向家的小儿子在家里十分受宠,好在兄弟关系还不错。
兄长日向枫虽然苦恼弟弟的无能,但日向悠太好女/色的这点小毛病他还是包容着的,只是在现世帮忙扫尾的次数多了也难免会觉得厌烦,所以才把人走了个后门送来本丸当审神者。
日向枫认为,反正刀剑付丧神都相貌出众,随便弟弟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只是没想到刀剑付丧神中只有男性,日向悠太受不了寂寞主动接触了黑市,给他惹了天大的麻烦,这又是后话了。
换发型的感觉有点新奇,刚补充了一点能量的阿萝抬手摸了摸头上的两个鲜艳的红色蝴蝶结。可爱的双马尾一直垂到了她跪坐着的膝上,随着她的动作呆萌的一晃一晃的,更添几分清纯甜美。
但让她本就是人类女性幼崽的外表看起来年龄更小了。
在阿萝原来的世界的人类,还处于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状态时,为了整个种族的存在,他们必须在幼崽存活率极低的情况下大量的繁衍后代,并且有意识的去保护族群中最弱小的那一部分年幼的女性。
在人类的男性中这种意识更为强烈,甚至连成年的女性人类也不例外的会有这种意识。
这种为了种族的生存而通过基因一代代遗传下去的意识,虽然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而被逐渐削弱了,但始终存在于人类的基因之中。
这才是阿萝会选择保持现如今这个体貌的根本原因。
“我问阿萝几个问题,阿萝诚实的告诉我好不好?”
看着更显稚嫩的双马尾少女,日向悠太想到了光源氏计划,那位风流的源氏公子不也是恋慕幼女么,抚养教导小他九岁的紫姬成为他的新娘。
日向悠太又想到了自己,自己和阿萝不也只是相差十二岁么。
成为新娘太累了,不如做情人吧,做他的专属情人,直到凋零的那一天。
“阿萝觉得我长得好看,还是乱藤四郎长得好看?”
少女清澈见底的双眸看了过来,像一面能倒映出看着它的人所有丑恶和阴暗想法的镜子,令他良知尚存般心头一颤,把即将问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换了一个问题。
日向悠太的心态十分的矛盾,他一方面想要欣赏恋慕上自己的少女知道真相后悲恸落泪的模样,另一方面又想要让少女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纯真。
她越是可爱、越是娇弱、越是乖巧,越是纯白如纸,就越是激起了他内心想要让她染上自己的颜色的凌/虐欲,激起他的罪恶感,越是有罪恶感就越想凌/虐。
可是他又如此的喜爱她,痴迷她,一颗心也为她而加速跳动,不忍伤她一分一毫。
遇见她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乱好看。”
看见少女迟疑了一下,选择了说实话。
日向悠太高兴她没有为了让自己开心就说谎,也从心低对乱藤四郎生出了隐晦的嫉妒,虽然他知道这是短刀付丧神不应该承受的嫉妒——乱藤四郎如今全然一副少女的装扮,拜他所赐。
“阿萝,你要知道,外貌永远没有内在重要。”
阿萝点头赞同对方的话,人类的外貌对大楚族人都没有意义,远远没有他们体内的能量重要。
“我真的想尽快知道,阿萝你的内在——”
走到少女面前的日向悠太随意拨开一地的布娃娃,也跪坐了下来,然后一边开口说话,一边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头。
男人宽大的手掌慢慢顺着曲线抚摸过少女/优美脆弱的锁骨,留恋的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贪婪的往下移动。
两个人面对面跪坐在笼子里,显得还算宽阔的房间有些狭小了。日向悠太暧昧的拉长了声音,眸色幽深的注视着明显拘谨了许多、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的少女。
“...到底是怎样的。”
随着话语的最后一个字落音,属于男人的手轻覆在少女因浅浅的呼吸着而平稳起伏的胸口。
少女华丽的外衣遮掩着的内在,会是什么?
阿萝不太懂这个举动在人类中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若是威胁,她的要害和人类可不一样,既不在心脏也不在大脑。
于是在日向悠太眼中,扎着稚嫩双马尾的清纯少女纯黑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似懂非懂的低下了头,眼睫轻颤,垂眸看着自己放在她犹如雨后初笋般的胸口的手,显得纯白过了头。
在懵懂无知的少女的注视下威胁着她的身体的快感,使他一直用理智苦苦压制着的火焰“蹭”的一下又燃烧了起来。
她的内在,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