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1 / 2)

程夭夭嗤笑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家这小儿子,混虽混,但是也是几个孩子里,最能哄她开心的。

食罢午膳后,程夭夭这才离去。送走了母后这尊大佛,宣谨月终于舒了口气。

这才清静不到一会,百里远又来了,一身银袍,手拿折扇,看起来真骚,真骚!

他荡漾这双桃花眼,缓步走进来,手摇着折扇,冲着宣谨月便道:“谨月,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

但是宣谨月现在暂时不想见他。自己腿还伤着呢,实在不想让他过来笑话。

不过,今日这百里远可不是来笑话他的,而是特意过来瞅瞅宣谨月最近新收的美人的。铁树开花了,不容易啊。

话说谨王府小妾入门那一日,本来他也是想着过来凑个热闹到,结果他家母老虎便派人来召他回去了。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都说娶妻娶贤,要不是他从小订了娃娃亲,又有老爹胁迫,他必然不会把那个凶巴巴的女人给娶回家去的。一把辛酸泪。

回家挨了母老虎的训以后,又被他爹派到渝州那边去了,蹉跎了两个多月,这才回到京城来。

“谨月,听说你前两月个月纳了美人,带出来给为兄看看如何?”百里远自顾自地找凳子坐下,看着宣谨月,摇着扇子说道,一双桃花眼上挑。

他是安乐侯的独子,与宣谨月是隔了两代的表亲关系,往日安乐侯夫人在宫里走动得多,因此,二人关系也好得很,百里远与宣谨月说话也不会忌讳些什么。

宣谨月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不行,我们家阮阮胆子小,不见生人。”

百里远扬眉。

“哟,谨月你这宠小妾宠得。阮阮姑娘可是春杏楼新晋的头牌,能舞能唱,说她胆小,谨月你这瞎话也编的出来?”百里远嗤道。

“爱信不信。”宣谨月冷哼道。阮阮是他的,他的美,只能他一个人看。别人,做梦。

百里远没想到,刚说话便吃了个闭门羹。不过,他也不介意。瑾王府这地,他来得勤,迟早会见到的。

看到宣谨月这护犊子模样,百里远有些好笑。侍妾不过以色侍人,谨月迟早会腻的,到时,这如今被他宠爱着的女子,恐怕以后不知道会被他忘哪个旮旯角去。

想着宣谨月,百里远又想到他家的母老虎,若不是安乐侯府不许纳妾,他家那个凶巴巴的母老虎,如今必然已经失了他的宠。

“你的脚伤如何了?”既然来了,百里远自然问一下宣谨月的伤势,也算尽一下兄弟的情谊,虽然他知道,宣谨月的皮厚实得很,根本不用担心。

“还行,过些日子就正常行走了。”宣谨月动了动腿给百里远看,语气似是无所谓,又道:“到时候与百里兄再战几局。”

百里远脖子一缩,脸上明摆着不乐意。宣谨月的赌术,他是知道的,十赌九赢,那日他能够从宣谨月那里挣了六万多两银子,还是运气使然,他可不想还回去。

“呵!”

看到百里远脸上的不乐意,宣谨月的脾气上来了,于是对着门外直接道:“来人,送客!”

于是,百里远在瑾王府,终于有了第一次被赶的体验。

日子不缓不慢地过着,宣谨月的腿终于好了起来。恢复了自由的宣谨月,又开始了往外跑的日子。

宣谨月有了小妾,食髓知味,程云柏便打起了让宣谨月去青楼快活的主意,哪里知道,宣谨月只是对阮阮有感觉,对于其她女子,依然是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