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脱下溅着血迹的牛仔外套，将一把带着血的匕首裹进去，杷外套揉成一团，随意丢在路边。
此时正是深夜，街上没什么人，男人摸黑找到街心公园的一间公共卫生间，手上的血粘腻极了，他拧开水龙头，反复搓洗着，直至连指甲缝都看不出一丝血迹，只是鞋上——男人低头看了看运动鞋，还好，只是鞋面和鞋底有些痕迹，但因鞋是深色，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男人拉低头上的鸭舌帽，紧了紧衣领，刚脱下外套，还有些冷。他走出公园，拉开马路边一辆出租车的车门，钻了进去。放在车里的手机亮起来：
“是否接单？街心公园到XX购物广场，距离一千米。”
男人皱了皱眉头，点下拒绝，将车开到老街，江沅在街角等他。
“死了？”江沅问。
“嗯。”
“就这样？”
“嗯。”
“去自首？”
“嗯，等她火化，我就去自首。”男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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