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很快,转眼就是她的周岁生日了,这些时间足够她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并且冷静下来接受事实。
她失去了主人和鸟娘亲,但同时她又有了一个对她比鸟娘亲还要好很多很多的人类娘亲,她还有一个人类爹爹,不过她不喜欢这个爹爹。
主人都只有她和鸟娘亲,可爹爹却有好多好多的妾,妾不知道是什么主人也有几个,不过主人的妾从来不会让鸟娘亲难过,爹爹就是坏主人不是个好主人,好主人不会让娘亲难过,不会让鸟儿难过。
妾害娘亲好伤心,哭了好几次妾是坏人,爹爹也是坏人都不会对娘亲和她笑。她听到娘亲说,那些妾还想害娘亲,还想毒死她,没有主人保护,娘亲好辛苦的,爹爹不是一个好主人,主人都会保护她不会让鸟娘亲欺负她的,好在那个爹爹也只来个一两次。(女主的三观是不正的,这个时候还当自己是鸟,很喜欢娘亲自然为娘亲打抱不平讨厌父亲。)
在娘亲的保护下,她过的很幸福,她张的和主人一样不过小了很多,成为了不能飞要靠双啊腿走路的“人”了,她很高兴和主人之间又进了一步,可她不能飞了,她失去了能够飞翔的翅膀,娇小的身体,还有嘴巴也不能发出美妙的啼叫了,这让她有些苦恼,将来有了满意的主人人选,要怎么对着未来的主人求偶跳舞呢?
有一次她有听到下人说她是个哑巴,只听到过一次这样的谈话好像是被那个妾给毒哑了吧!她不太清楚哑巴是什么,就不在在意了。
奇怪的是,那两个说话的下人,很快就被娘亲让人拉下去杖毙了,这也是她偷偷听到的,她不明白娘亲为什么瞒着她杖毙的那两个人。
她又不怕,娘亲为什么瞒着她呢?之前主人让人在杖毙坏人的时候她才刚刚出来在一边学飞,有看到过。
她心里疑惑着却不会问,因为她问了娘亲也不会回答她,在她小小的脑子里还不存在语音不通的原因,因为她可以听懂主人的话,换了身体依旧可以听懂小鸟的话,娘亲说话她也能听到。
她的心里是不存在语言不通这回事的,因为她能够听懂她们所有人的话,于是也认为娘亲主人他们也能听懂她的婴儿语,能理解她在说的婴儿语言,只是不想回答她罢了。
这天娘亲早早的过来给她换上红色的褂子,说了些生日就要穿红色的,喜庆什么的话。
主人没有说过这些,她在主人身边出生时间不过一月自然是不曾听过见过的,不过看娘亲很开心,她也很开心了,生日一定是很快乐的事。
可是她不喜欢红色的,她坚定不移的认为白色是最好看的,不然为什么主人最爱一袭白衣,风华绝代,疑似仙人。
鸟娘亲还会对身着白衣的主人流口水,鸟娘亲告诉她,穿白衣的主人最好看,当初主人就是靠一袭白衣吸引她留在身边的至死不渝。
不过现在的娘亲说她是世界上最最好看的,穿红色最好看,显得小脸红噗噗的十分可爱,那么就喜欢红色吧!她莫名有些羞涩的想。
对了,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月菱时”。名字好像是爹爹娶的,为什么不是娘亲取,爹爹好坏的,不喜欢他取的名字想要娘亲娶名字,不过娘亲喜欢这个名字那她也喜欢好了。
她的生日来了好多人,她被奶娘抱着看着周围的一切,至于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起站着呢!因为她的骨头还没长好她只能爬,在又大又宽的床上爬,不过娘亲也少有让她爬的好像是怕她受伤。
周围显得很是热闹,吵吵嚷嚷的听不清楚娘亲头上带了很多的金步摇看起来闪亮亮的十分好看,坐在一边端正的笑着的时候和主人有的时候很像,都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就像是硬扯出来的。
不过娘亲还是很好看,最好看,看向她的时候眼里仿佛染着温柔的光,那是鸟娘亲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的眼神,四目相对她心里美的冒泡泡,娘亲是最好的,和主人和鸟娘亲一样好。
笑了一会她有些困了,可能小时候都是这样的,鸟娘亲也说过她刚出生的时候天天睡的时候最可爱都不要她管也不会和她抢主人,娘亲也说小孩子都是爱睡觉的,睡着的样子非常可爱,两个娘亲说的好像是一个意思,小孩子就是爱睡觉。
过了一会来了几个人,有的穿着大红色华袍,有的穿着大蓝色华袍,有的穿着深绿色的华袍,几人都带着黑纱的羽翎帽子。
几人有的说她很机灵,有的说她眼睛大,有的说她很漂亮,嗯,四个字四个字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他们和主人说的老头子老顽固一样,似乎有什么朝廷地位要温柔要礼貌的谈话,不然吓到他们他们就要给主人跪下了。
他们只和她说了一会话,就和爹爹去一边谈话了,陪着娘亲的时间久了,她有些困了,她才出生没多久,小孩子总是嗜睡的,她不能在和娘亲玩游戏了。
她的小手抓着娘亲亮红色的喜庆衣服眼睛一睁一闭时,一个细细尖尖的声音响起,一种耳膜刺痛的感觉,她的眼睛有些酸酸的感觉,她知道她又要哭了。
主人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可她最近总是在哭,主人回头不爱她了怎么办!
然后就眼睛一黑,娘亲已经抱着她跪下了,娘亲抱的很紧,周围很安静,她有些痛她伸着手无力的推着,很想告诉娘亲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但是很快她听到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好像是老是跟着主人那个太监的声音。然后那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被娘亲抱着站了起来。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穿黄色衣服的人,和主人去上朝时穿的一样有龙的但是细节不一样的衣服的略显老态的男人,他的身份和主人一样是王爷吗?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