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天，姜萤再次踏入顾承办公室，只是两次的心情各有不同。
第一次是怀揣不安，第二次稍微有那么一点好转，可以说是愧疚。
推门而入，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上面放着一台电脑，他手指修长，正在键盘上敲打。
姜萤笑了下，关上门走过去，坐到他对面。
“顾老师。”
顾承抽空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学的怎么样。”
姜萤一噎：“不太好。”
“嗯？”
“没听……”
顾承合上电脑，从桌兜里抽出一套试卷。
姜萤接过，翻了翻页数，有些不可思议。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做试卷吧？”
顾承从嗓音发出一声浅嗯：“既然来这里听课，那就要做好学生该受惩罚的准备。”
姜萤：“可我只是偶尔来，而且我只是来旁听的。”
什么做试卷，她完全没必要！
顾承睨她：“不做？”
姜萤重重点头，她很有骨气的，说不做就不做。
“确定？”
“确定！”
“嗯？”
“……我，做！”
“做还不行么。”
顾承冷着脸，生没生气她不知道，反正她知道她是怂了。
她抱着试卷:“我做了我有什么好处？”
顾承：“？”
姜萤厚颜无耻：“比如，你请我吃饭之类的。”
顾承：“没有好处，试卷是你该做的。”
“有没有别的选择？”她还在做无力的挣扎。
顾承：“有。”
姜萤激动的搓搓手，期待他的回答。
顾承：“从今天开始，不要听我的课。”
“……”
得，说了跟没说一样。
姜萤皱着脸：“那我还是做试卷吧。”
这样，可以每天都见到他。
顾承其实一直不懂，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听课的原因。
他看着她，眼神多了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