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陆羽和云润谦又在白马、沙河、十三行这些地方转悠了几圈。
但没有再大批量进货,只是零星地进点。
傍晚回去的路上,云润谦拎着三大包东西,陆羽则是空着手。
可不是她不想拎,是自家老公压根没给机会。
用他的话就是:我娶媳妇是拿来疼的,不是娶她来干活的。
两人走到珠江岔口时,三个穿着旧军装的青年突然从芦苇丛里跳了出来。
只见领头的人用铁棍戳了戳地面,“外省佬,借点钱使使呗。”
云润谦立马挡在陆羽前面。
他瞄见左边瘦子握着弹簧刀,右边矮个儿拎着麻绳,看来这是早就瞄上他们了,来者不善啊。
“大哥,他身后那女人长得可真靓。待会兄弟可得玩一玩。嘿嘿!”
只听见右边的矮个儿踮着脚尖,瞄着站云润谦身后的陆羽,笑得一脸猥亵。
云润谦的手顿时紧了又紧,而在他眼中,矮个儿已是死人。
领头的人斥责了一句:“别整天想着那种事,先把他们的钱搞到手再说。有钱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接着,他又转头盯着云润谦说道:“识相的,赶紧把钱和货留下。”
“三位好汉,我们只是小本买卖……”
云润谦一边说着,一边把三大包东西放到地上,并往兜里掏,似乎要把钱掏出来。
突然,他伸手抓住领头人的铁棍往怀里带,膝盖顶上对方肋巴骨。
铁棍“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操”,领头的人一嗓子还没喊完,就被云润谦反剪胳膊按在了地上。
瘦子见状,立刻举起刀尖冲着他扎过来。
他侧身躲过,帆布鞋底啪地扫在对方脚踝上。
趁着瘦子踉跄,他揪住他后背的衣领,并迅速使劲把他和领头人的头撞到一起。
“啊!”
惨叫声突起,两个人撞得两眼冒金星。
而矮个儿举着麻绳愣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我是谁?我在哪儿?
这时,陆羽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绳子,是刚才进货的时候,老板给她捆包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