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驸马弯腰脱掉鞋子砸向长公主,嘴里骂道:
“毒妇,你杀害我儿,我永生永世不能原谅你!”
长公主这下彻底放弃,忍住泪水,保住最后的体面,悄然离开。
长公主走后,大宗正司检法官陈同迈步进来。
他认得驸马,驸马不认得他。
“驸马爷,长公主刚才命我,将你以谋害公主之罪秘密处死,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驸马不甘心:“那她害死我的七娘和儿子,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
“长公主乃圣上亲妹,岂是你一个外姓人可比的?”
驸马绝望捶门:“我不甘心!我要见皇上,我有要事启奏,赵念柔她陷害姜……”
“她陷害谁?”陈同追问。
驸马紧急住了嘴,他想到了女儿,若是抖搂出来,会不会影响到女儿?
陈同故意引导他:“你要想清楚了,若是能揭露公主罪行,皇上说不定能从轻处罚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我……唉!”驸马抱头蹲在地上。
“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吗?想想你白白惨死的儿子吧。”
想到儿子,驸马怒气上涌,“拿纸笔来!”
陈同成功拿到了驸马的状纸,上面写了长公主从外面寻到一种迷药,然后如何给姜绮梦下药,害得她清白尽毁,自缢身亡。
朝云第一时间看了状纸,她激动得手都发抖了。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事情似乎顺利得令人意外。
“大姐姐,你终于可以洗清冤屈了。”
陈同说:“我这就呈递给圣上。”
“别忙,”朝云拦住了他,“我还有一事要准备。”
她请陈同一个时辰之后上报状纸,自己则带着姜琰悄悄潜入公主府。
此时公主府主子都不在了,下人们躲懒,防守松散。
朝云和姜琰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长公主的院子,翻找了许久,找到了几个药瓶,每样都取了一些。
两人回到家中,将这几瓶药带给姜珩。
“迷倒大姐姐的药,一定就在其中。”朝云说。
姜珩问:“是哪一瓶?”
姜琰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拿起一个药品,倒了些药粉在手里,伸舌头舔了舔。
“呸!是珍珠粉。”
他又倒出一些药粉,这次是粉色的,小心舔了一下,瞬间感觉身体发生些奇异的变化。
不消半炷香的时间,他便醉眼迷离,脚步不稳,嘴里无言乱语。
朝云紧紧盯着他,只见他扑倒在姜珩怀里,两手扯开自己的衣领,浑身燥热,撒娇道:
“令贞,令贞,媳妇儿——”
姜珩恶心地一巴掌给他推开,朝云一杯茶水泼到姜琰脸上,他才清醒了些。
“好厉害的药。”
朝云将这瓶药紧紧握在手里。
一个时辰后,陈同入宫面圣,将驸马的状纸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