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星：“你不是她，告诉我她在哪。”
黎曼：“我是。”
慕南星：“不是。”
黎曼：“我是，我是。”
慕南星：“你不是。”
黎曼：“我就是！我就是！他们都说我是，你们凭什么说我不是！”
慕南星：“你只是她的克隆人，但不是她。”
黎曼逐渐开始癫狂：“我们没有区别，我们长相是一样，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一样的，我就是她，就算你们不承认，我也是黎曼。”
慕南星：“克隆人没有人权，只是一个复制品，可以有千千万万个，但主体只有一个。”
兰德尔探出身子：“你有跟她一样的样貌但是没有跟我们一起的记忆，你的行为都是被设定好的，所以你不是她，也成为不了她。”
黎曼似有些崩溃：“是你们这些人把我造出来的，跟我说我叫黎曼，现在又跟我说不是，又说我是克隆人没有人权，你们是不是有病？”
“你以为我想当黎曼吗？是你们非要我这么做的，我要是不听话，他们就要把我销毁掉。我答应了，我把你们都记住，老老实实的当黎曼，你们两个又想我死。来啊，来啊！现在就杀了我，你们自己找你们的主体去！”
“她好像有点疯啊。”兰德尔一下就觉得好熟悉，毕竟黎曼也挺疯的。
慕南星一把掐住黎曼的喉咙：“告诉我黎曼在哪，说不定我能放了你。”
黎曼好像啥也不在乎了：“我怎么知道！你要找就她自己去找啊，关我屁事啊！来，不是要掐死我，使劲，使劲，使点劲啊你，反正怎么都是死，你掐死我得了。”什么话都能从她嘴里听到，就是没有黎曼的下落。
看着癫狂的黎曼，兰德尔把慕南星的手拿下来，接着拿出电击棒“滋滋滋——”
黎曼瞪大的眼睛缓缓合上，不甘心的垂下了脑袋。
“先让她冷静点，我们把她带出去慢慢问，总能撬开她的嘴。”
“行。”慕南星平复自己的心情，快速的做了决定，“等下我会把港口的人都调离，你趁着空隙从那离开吧。”
“那你赶紧的，我已经让花叶子来接我了。”
慕南星点头，没有行动的意思，看着晕过去的克隆人黎曼面色复杂：“顾晚那边……”
“哦，等我把冒牌货带回去后会通知他的，他到时候会来跟我汇合，一起去找真的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