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臣一一举例了他们能够攻击到谢家的点,“但是这些都是曾经的历史了,至少在国内发生战争的时候,爷爷可没少往前线送各种物资。”
“战争平息后,爷爷出钱帮助他们加快建设国家,还从海外花大价钱买回了一样又一样被抢走的国宝,无偿捐献给国家。”
“爷爷挂在祠堂里的那块牌匾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谢瑜臣信誓旦旦的指了指后方祠堂方向。
黑瞎子反应过来,“对啊!谢家那些从事过犯罪活动的,和花儿都出了五服了!”
“何止五服!七八十服都有了!”
谢瑜臣说到这里,突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似乎对他爷爷的行为颇为不屑。他接着说道:“爷爷当年那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才子啊,见一个爱一个,而且还把每个女人都娶回了家。要不是我们家底子厚,恐怕还真养不起这么多人呢!”
伍邪听了这番话,却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毕竟他从小听到的,都是爷爷和奶奶恩恩爱爱、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故事。在他的印象中,爷爷和奶奶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彼此相互扶持,走过了漫长的岁月。
然而,一旁的王胖子却完全不是这样的反应。他满脸艳羡地看着谢瑜臣,心里暗暗想着:“谁不想过着左拥右抱的生活啊!可惜,这也只能在梦里想想罢了!”
这时,黑瞎子插话道:“是啊,谢九爷当年和红二爷可是沙城出了名的风流人物呢!”
黑瞎子话头一转,又继续说道:“不过,红二爷倒是有一点好,那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从来不和女人谈情说爱,只谈钱。”
谢瑜臣听到这里,连忙插嘴道:“我师傅那是宁缺毋滥!”他显然对黑瞎子说自己师父的坏话有些不满,立刻坐直了身子,怒目圆睁地瞪了黑瞎子一眼。
黑瞎子看着谢瑜臣那副眼眸含泪的模样,心中顿时软了下来,仿佛一摊水一般。
“不过,小花!从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啊!”
伍邪坐在沙发上,为难的看着谢瑜臣。
王胖子也赶紧点头同意了伍邪的话,然后看向了谢瑜臣。
“去书房谈事情!这儿人来人往的,谁能保证里面没有几个帝辛和秦扶光的人?”
谢瑜臣太清楚那两个人的手段了,毕竟小的时候他也曾在他们手底下学习过,他们是怎么调教人的,又是怎么恩威并施的,他都看在眼中,也算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谢瑜臣带着伍邪、王胖子还有黑瞎子离开后,就有一名大众脸的侍女出现在了大厅中,侍女的手里还提着水桶和拖把还有抹布。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寻常打扫卫生的,但是侍女再打扫到沙发的时候,突然跪下身子,伸出手臂摸向了他们刚刚所坐的沙发底下。
等到侍女再次起身的时候,手里捏着一个黑色的闪着红光的小盒子。
“抓住你了!谢家的老鼠!”
原本应该在书房的四人,突然出现在大厅门口,伍邪和王胖子还有黑瞎子,拱卫着谢瑜臣走进了大厅。
黑瞎子最后一个进入,换上大厅房门的时候,抬头的瞬间,从墨镜中露出的那一丝金光,穿过了大门合拢的缝隙,直直的刺向了不远处的眼睛。
口中还无声的说着:“游戏开始了!”
躲藏在暗处的人被黑瞎子那犹如野兽般的眼眸还有那不同寻常的瞳色,吓得激出一身冷汗。
谢瑜臣端坐在沙发上,伍邪和王胖子站在他的身后,黑瞎子则是靠在房门上,看似随意松散,实际上却是最适合随时出手的动作。
“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瑜臣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小少爷!您在说什么呢?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侍女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她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似乎谢瑜臣才是那个在无理取闹的人。
然而,谢瑜臣并没有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侍女手中那只紧握着的监听器,缓声道:“手里的监听器是什么时候安装的?”
谢瑜臣的身体微微前倾,微抬起下巴,他的动作虽然细微,却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直直地落在侍女身上,仿佛能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面对谢瑜臣的质问,侍女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的手紧紧握着那只监听器,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
谢瑜臣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把它放在桌子上。”
侍女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依然死死地握着监听器,甚至因为过度用力,她的指尖都开始泛白,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背中,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从手背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谢瑜臣看着眼前这个抵死不从的侍女,心中的怒火渐渐升腾起来。他歪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胖子,眼神交汇的瞬间,王胖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胖子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走到侍女面前,他的体型壮硕,站在侍女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样,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伸手去掰侍女合拢的手掌。
侍女显然没有想到王胖子会如此粗暴,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王胖子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只听“啪”的一声,侍女的手掌被王胖子硬生生地掰开,那只监听器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王胖子迅速弯腰捡起监听器,然后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谢瑜臣。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非要多吃点苦头做什么?”
谢瑜臣拿过监听器,施舍了一点眼光给瘫坐在地上的侍女。
侍女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却被身后无时无刻不在警惕她的黑瞎子直接踹倒在地,脚踏在脚下。
“你的勇气,我欣赏”谢瑜臣轻蔑一笑,“但,这不会改变你的结局。”
侍女挣扎,她不想死,她想活着:“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谢瑜臣笑得那样漫不经心,话却犹如冰刃刺骨寒,“我欣赏你的勇气,但更期待你绝望的样子。”
被黑瞎子踩在脚底的侍女身体抖如筛糠,他却微微一笑:“亖,是你唯一的结局。”话虽轻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残忍与癫狂。
“你有什么遗言?”谢瑜臣眼中闪烁着对死亡的庆祝与生命的蔑视,勾起唇角,“我替你转告她或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