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可是周承德想要的就是一个向导啊,只有向导才能引他出来。”
“我也是......”谢方则刚说出这三个字,声音却戛然而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他原本是想说他也是向导,他可以去引出对方,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口。
此刻的谢方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靠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
他抬起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方,然后将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他的内心极度疲惫与挣扎。
自从一个多月前,谢祁说要改变,他和谢祁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一个月,谢祁总是会找各种理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还有他陪谢祁训练时,两人时不时的肢体接触,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们之间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认为他们之间是兄弟情,但是他的精神体出卖了他。
在给谢祁做完精神力测试的那天晚上,谢祁又借口说刚刚测出来精神力,心里不安稳想和他一起睡,谢方则同意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后,他的睡袍敞开着,他的腿搭在谢祁的身上,双手搂着谢祁的腰,头靠在谢祁的肩膀上。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了反应。
而谢祁躺的板板正正的,一看就是自己搂着谢祁睡了一晚上。自己还对谢祁产生了反应。
而且让谢方则更崩溃的是,他看到谢祁的精神体真金,竟然躺在了他的精神体白银嘴里。
真金的整个身体都在白银的嘴里,只有脑袋在外面,远远的看去就像是白银把真金给吃了一样。
精神体的性格多多少少受到主人的影响,而白银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了他想吃了真金。
可是这种吃并不是表面的吃,是带着欲望的吃。
那一刻谢方则是有些慌的,他立马跑下床将小兔子从银狼口中解救出来了,随后跑进了浴室。
谢方则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禽兽,对谢祁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他们根本不可以,就算可以,他也不是真的哨兵,他们两个人都是向导。
然而谢方则根本不知道的是,那天早上,谢祁之所以躺的板板正正的是因为他醒着,在装睡。
谢方则的腿也是谢祁抬起来搭在自己身上的。搂着的腰,谢祁弄的。靠在谢祁肩膀上的头,谢祁掰的。睡袍,谢祁解开的。
就连
而精神体那边,也是真金主动钻进白银的嘴里的,白银只是无辜的在睡觉。
从始至终,禽兽的是谢祁,有欲望的也是谢祁。
但是谢方则并不知道这些,所以那天之后,谢方则就在躲着谢祁,如果不是谢祁给他打电话,说找到了温安的家人,他可能还要躲上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