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悦的蹙紧眉心,长臂一伸,直接将不安分的女娘捞到跟前。
防止她胡乱动弹,刘褀甚是没有耐心的扣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抱上桌案,倾身拦在她面前让她无路可退……
“躲什么,脏死了?”
他动作未停,语气倒是冷下三分!
沈蒹蒹心口乱跳,极力安抚自己南阳王殿下这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呢!
可眼前的长辈是否太过年轻,又英气逼人,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她有苦难言,紧抿着嘴唇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毕竟他们这样缠绕式的勾搭实在算不上清白!
她怕这样被人看去,她会被浸猪笼诶——
许是那款酒心梨花糕发挥了功效,随着刘褀的逼近,此刻她浑身燥热。
她似乎并不反感此人的亲近,反而对他身上的清冷之气无比眷念。
这也是她第一次发现此人的样貌生得极好,完全是秀色可餐。
只是这人不喜言笑,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与生冷而刚硬的面容总给人一种疏离感与危险感!
从前那些与他所有亲密无间的画面像突如其来的龙卷风疯狂席卷了沈蒹蒹脑海里仅存的意识……
脸上好看的两朵红云慢慢烧到她小巧的耳根,之后是修长的颈脖,再蔓延到全身,逐渐烧得她意乱情迷,开始躁动不安……
紧紧盯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薄唇,沈蒹蒹比何人都知晓他生来面冷,但胸膛的温度比烈火还要灼热,还有这唇角也是柔软得不像话……
在酒精的催动下,她忍不住的主动凑了过来……
察觉到她的不良动机,刘褀躲开她冒犯而来的红唇,顺手抵着她的脑门挑眉。
“沈书沅,你想干什么?”
那人黑眸狭长,眸里满是笑意——
沈蒹蒹猛然惊醒,羞得满面通红——
天啊,方才自己是中邪了不是?
她是疯了才想要非礼此人吧!
她竟不知自己的体内何时藏了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女流氓啊!
急得手足无措,这女娘差点咬舌自尽来表清白。
“你你你……我我我……那个,那个……要不,要不殿下先放开小臣………”
“放开你?你对本王图谋不轨,放开你,好让你趁机作案么?”
“……”
这话说的,她想作案也要打得过不是!
那人打着自保的幌子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接着将她的双手牢牢扣向后腰,任凭她如何挣扎皆无劳而功。
沈蒹蒹涨红着小脸急得大叫:“殿下三思啊,这样,这样不合礼数!”
掌权人坦然一笑,故意推着她的后腰向自己逼近。
“哪里不合礼数?是你屡次三番对本王投怀送抱不合理数?
还是你三番两次想非礼本王不合礼数?”
沈蒹蒹百口莫辩,急得语无伦次。
“不是,不是这样的,殿下误会了。小臣,小臣只是来送礼的,小臣不是来非礼殿下的……”
“送礼?你送的礼呢?”
“……”
看看散落在一旁的糕点盒空空如也,沈蒹蒹这才发觉上当。
怪她贪心不足,对美食毫无抵抗力——
怪她大意失荆州,竟没能识破此人阴险狡诈的计谋——
难怪他不在意自己在他府上胡吃海喝,虎口夺食呢!
感情他在这里等着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