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程潜不置可否，只是继续说道。
“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对赌协议。”
“一定要注意他们的动向。可别被他们糊弄。”
“如果是搞金融手段，咱们要果断出手，不能让他得逞。”
“”只等20亿稳稳到账，咱们就赚大发了。”
......
徐小清来到公司，只是闲逛到处打量。
即使是不断有人进办公室汇报工作，徐小清都没离开。
虽然她没说话，但徐凡知道她的目的。
商场开业几天，流水严重下滑。
继续下去，商场倒闭只是时间问题。
她买之前，明到商场的人流量很可观。
可接手之后，却流量大减。
这就涉及到一个造假问题。
商场人流是可以雇人刷数据的，找一群人在门口进进出出当群众演员。
就像是奶茶店门口雇一群人排队，都是骗人的手段。
徐小清入世未深，根本不懂里面的门门道道。
现在只能找到徐凡求助。
可是之前在徐凡夸下海口，信誓旦旦要赚钱，现在有些拉不下脸面。
所以主动过来的，等着徐凡开口询问，然后顺势提出烦恼。
徐凡问出问题，肯定会给出解决方案。
这就是徐凡主动帮忙，而不是她徐小清开口求助。
可徐凡早猜透了徐小清的心思，只是认真干活和员工聊着工作，根本不搭理徐小清。
徐家人的教育理念很简单。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投资失败无关紧要。
徐德旺还有大把创业基金。
更关键的是，徐小清要主动求助，现在这态度就不端正。
卖惨是不行的，要知道错才行。
打发完面前汇报工作的员工，徐凡才看向徐小清。
徐小清立刻眼睛发亮，露出讨好的神色。
“哥，工作累了吧。”
“没有啊，我精力充沛。在我身边学习，就好好看着，想学多久都行。”
听到徐凡的话，徐小清神色一滞。
这不按套路出牌。
妹妹过来晃荡一早上，你就不问问为啥？
她眼巴巴看着徐凡。
“哥，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啊，你有事？”
“我...我也没事。”
“没事就好。”
徐凡带上了点恶趣味的笑容。
不得不说，欺负妹妹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尤其是看到徐小清生气又纠结的模样，别提多有趣了。
徐小清终于没了耐心。
想着再坚持下去不是办法。
算了。
还是认输吧。
恰恰这时，徐凡的声音传来。
“你有事求我吗？”
“啊？没有，没有。”
徐小清疯狂摇头，条件反射否认。
徐凡点头。
“那就好，肯定是商场赚钱了，找我办庆功宴。放心，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我...”
徐小清脸都憋红了。
终于徐凡一直在逗她。
“哥，刚才人多。是我不对，我有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