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小勇从怀里取出小摞照片。
高金燕子抬手：“住手，我不需要你当证人了！”
魏小勇和善一笑：“不好吧，这里是法庭，不是你和你女儿的卧室，可以让人随便进进出出……”
魏小勇瞥了眼照片，上面有两个女人。
正在口诛笔伐。
主位是个大胖子，鹰国人，翻白眼中。
阿瑟霍然起身。
主审官敲锤：“魏将军，请自重，本席以法庭之名，要求你尊重隐私，只说与审判有关话题。”
“或者，你可以离席。”
魏博士喊：“首席，请允许我提问。”
主审官立马抓住救命稻草：“好！”
魏博士做了个请的手势。
魏小勇将照片放在桌子上，看向那些鬼子军官。
表情严肃起来。
“我是魏小勇，你们估计听说过我的人不少。”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夏军人，见识有限，不懂什么。”
“就让照片说话吧。请各位法官来看。”
魏小勇将手里的部分照片，递给法警。
十一位法官，人手一份。
魏小勇举起第一张：“这是1937年淞沪会战期间，上海闸北拍摄的。”
照片上，一个两岁的小孩儿，坐在地上哭泣，四周是爆炸和废墟。
“他的父母已经被炸死。”
一股悲戚的气氛蔓延开来，因为这个孩子，也必死无疑。
两岁的他在哭喊，想爸爸妈妈来保护，来抱抱。
可他满脸黢黑的小手，伸向的地方，已经没有怀抱。
蓝盈盈抬头，已经泪流满面。
“第二张，在山西长治县。”魏小勇语气加重。
黑白照片上，一个鬼子士兵，刺刀尖儿上挑着血淋淋的、刚成型的婴儿。
旁边，tA的母亲衣衫不整，被开膛破肚。
法官们肃然了。
主审官没在看阿瑟的方向，他握着拳头，缓缓摇头。
“第三张！相信不用我说了吧。”魏小勇指向了鬼子军官里的一个老头子。
“松井石根，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牲畜。”魏小勇双目要喷火，盯着那老鬼子。
照片上，赫然是金陵玄武门，两个鬼子军官高举屠刀，要落在被绑缚的大夏人头颈。
四周，是被砍杀的大夏人的无头尸体。
松井石根，正是金陵大屠杀的指挥者，首恶。
松井石根正襟危坐，毫不在意。
高金燕子却立马反问：“如果你们不抵抗，也不会引来打击。”
“嗬嗬，受害者有罪论，高律师，叫打击吗？这是屠杀！”魏博士有些破防。
蓝盈盈目光一凝，盯上了高金燕子。
高金燕子抬手阻止魏博士：“我请问，除了照片，还有证人吗？”
魏小勇和魏博士对视，轻轻点头。
魏博士转向主审官：“我方请求增加证人，石川加一、龟田次郎。”
闻言，高金燕子一时无语。
松井石根却霍然转向身后门口。
两个鬼子军官，被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