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持当然急:“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一点都不行,当初你让我少操心你的事,那段时间是我最不愿意回想的日子,我嘴笨,你别和我计较,就记住我很爱你,只爱你就够了。”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还在讨论到底谁先动心的,张持对此有绝对的话语权:“我,在你还是原来那张脸的时候,我就喜欢你,那时候为了见你一面,请全班同学去瀚海冀娱乐馆。后来我坦白了,因为还没讲清楚就被你赶下车。”
张持委屈,然后灵光一闪,开心问渡恒:“那时候你也很喜欢我了吧,你那个时候是吃醋了,吃自己的醋。”
渡恒闭目养神,装睡,然后又突然坐起来,张持吓了一跳:“怎么了?小心碰到。”
渡恒埋怨:“给你的惊喜还没看呢,就被你哄到床上去了,你背着我偷偷锻炼了吧,怎么臂力那么好。”
说了一半想到什么,红着脸继续装睡。张持把车停好,去给渡恒开门,下车前在他嘴边嘬嘬嘬几下:“只是臂力好吗?腰不好?耐力不好?时间不久?你不喜欢?”
渡恒知道他想听的答案,但是他不想说:“并没有多好,继续加油,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张持也不惯着他,捏住他的下巴,拆穿他:“那怎么办,你没有给我留空间,已经没办法再深了。
老婆,你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辈子确实很长!”
渡恒怎么可能忘了,他怂怂的握住张持的手:“抱我回去吧,走不动,腿也疼,不舒服,哥,我没忘。”
渡恒越到后面声音越轻像羽毛扫在张持心上,他整个人都酥麻了:“宝宝,我早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渡恒在作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早就知道了,花的主人比小蜜蜂还勤劳,松土,浇水,施肥,勤勤恳恳,不眠不休,花儿不但开了,果子都快成熟了。哎呀,我怎么变成植物学家了,你说是不是,张持?”
佣人们看到消失一晚的少爷被张持少爷抱回来了,不过少爷怎么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似的,一向冷酷的张持少爷耳朵怎么红了,那步子僵硬的,像是大脑指挥不了两条腿似的。
一群人吃瓜归吃瓜,八卦归八卦,没一个人上前,渡恒正玩得开心,感受到张持全身紧绷,成就感上来了:
“哥,你怎么不说话,是天生不爱说话吗?不对啊,你以前在我面前不是小嘴叭叭的,可能说了,这会儿怎么哑巴了?熄火了?还是说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渡恒说话间,手已经摸到张持后背:“不会又要流鼻血吧,老公?”
张持抱他毫不费力,一路抿着嘴,嘴角崩成一条直线,任凭渡恒满嘴跑火车,渡恒在被张持放到床上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要干嘛?我不舒服我告诉你,我说几句你没事,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事儿就大了我告诉你。”
张持堵住他嘴,毫不留情的霸占他口腔每一处,等渡恒没一点力气才放开他。
一把撤掉他松垮的运动裤,啪啪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不听话的孩子,要受点惩罚,渡恒太爱玩了,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