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恒本能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对他来说不是:“什么?”
张持低头亲他一口:“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练了很久的,就等你了。”
渡恒挣扎:“我不要回去,我要去和他们打牌,你放开我。”
张持牢牢掌控他:“害怕?想跑?在车上那股劲儿呢?不是说我不行?我要证明,渡恒,给我个机会?”
渡恒真有点怕了,张持疯的很,他示弱:“你行,张持超厉害的。”
张持愉悦,逗他:“好好回答,张持是谁?”
渡恒抱着他的腰:“老公,我老公,可以了吗?放我下来吧,好不好,求求你了,那些保镖看着呢,肯定偷偷笑我。”
张持放他下来,两个人牵手走:“你让我看什么?”
渡恒推开门,往客厅走,被张持拦住:“去卧室。”
渡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又要发疯?”
张持带着他往里走:“送给你一幅画,需要你配合。”
渡恒更不可思议了:“我们几乎每天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张持把他推倒,自己贴上去:“很多时候你睡着了,我开心的睡不着,就会起来画一会。”
很多时候是什么时候,渡恒不用想也知道,臭流氓,怎么那么有精力:“你先起来,准备在哪儿画,画什么,说给我听听。”
张持怎么会放开他,揉了个够才放开他,渡恒躺着喘息,张持拿来了各种工具,摆放整齐:“渡恒,你送给我的玫瑰,我很喜欢,现在我也送给你一朵。”
渡恒被他揉的乱糟糟的,很无力:“你要怎么送?”
张持让他翻了个身,渡恒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张持,冷。”
张持吻着他的后背:“乖,很快就不冷了。”
后来渡恒终于明白张持要如何送他一朵玫瑰,送他一幅画,因为那朵玫瑰盛开在在侧腰,蔓延到胯部,画到最后渡恒哭了出来:“哥哥,好了吗?我真的受不住了,别折磨我了。”
张持忍到现在,已经在崩溃边缘,渡恒的眼泪成了催化剂,完成最后一笔,他炽热的吻也落下来,渡恒要窒息了,张持安抚他,哄着他,渡恒的背上是细密的汗珠,而那朵玫瑰栩栩如生,永开不败,
张持看着那朵玫瑰:“乖,这种墨,要热起来颜色才更好看,哥哥帮你,让极夜玫瑰开的更盛。”
渡恒呜咽,呢喃:“极夜玫瑰?”
张持贴上他的后背:“对,我给他起的名字,极夜玫瑰!”
渡恒要说的话被一声闷哼代替,然后是细碎的呻吟,时间越久,那朵玫瑰果然愈来愈妖艳。
窗外暮色来临,寒风又起,室内,渡恒陷入柔软的被褥里,香气袭人。
他脆弱又可怜,而张持,并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