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书桌上的烛火熄灭,整个书房陷入一片黑暗。江远山惊恐地尖叫起来,他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让他不寒而栗。
姜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出手举起一个纸人让藤蔓卷着进去。突然,书房内的黑暗中亮起了一盏幽暗的灯,灯光映照在那个纸人上。
江远山看到这一幕,惊恐至极,他想要挣扎,但藤蔓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木木地看着纸人。
江远山张大嘴艰难的喘着气,他看着纸人想尖叫,但是声音被压在嗓子眼里无法发出丝毫的声音。
他的身体被藤蔓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看着那张纸人。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法置信,他无法接受自己见到的是个纸人。
“你……你究竟是谁?”江远山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道,他的声音颤抖而微弱的问着纸人。
姜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江远山。江远山的呼吸随着纸人的沉默变得越来越困难,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江远山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道。
姜白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纸人飘近江远山,伸出手,手上的匕首寒光乍现。
江远山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中倒印出那个纸人举起匕首的样子。
“你……你……你……”江远山试图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微弱,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不。”江远山终于绝望的大喊。
纸人举起匕首往下猛刺,江远山瞳孔猛缩,看着匕首下落。匕首堪堪停到胸口的位置停顿住,这时候离他的胸口只有一寸的距离。
停顿段纸人这时人性化的冲江远山歪了歪头,在江远山看来好像裂出了个笑了容。纸人伸出另一只手,藤蔓扒开江远山的嘴,配合着纸人把手中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东西送进江远山的嘴里。
江远山只觉得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那东西入口顺滑,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他想要呕吐,但藤蔓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呼吸变得愈发困难,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意识也逐渐涣散。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江远山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姜白依旧站在窗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眼前的江远山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轻轻抬起手,藤蔓缓缓松开,江远山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这是你应得的。”姜白终于开口,声音冰冷而淡漠,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江远山听见声音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他的四肢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撕扯。
姜白没有再看江远山一眼,她转身离开了书房,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江远山的身体在藤蔓的束缚下逐渐失去了力量,他的眼睛逐渐失去了光芒,他的身体慢慢地滑落,最终倒在了地上。
书房内的烛光重新亮起,照亮了晕倒在地的江远山。
姜白今晚不仅要收拾江远山,还要让江家大房的所有人都尝到苦头,她迅速潜入了江家大房的其他房间。
江家大房的人大多已经入睡,姜白悄无声息地进入每一个房间,用木系异能操控着房间内的植物,让藤蔓缠绕住每一个人的身体,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
江家大房的人惊恐地发现自己被藤蔓捆住,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救。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藤蔓越缠越紧,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姜白站在江家大房的庭院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江家的人尤其是那个敢对自己动杀意的江晖都是作恶多端的人,今日的惩罚不过是他们应得的报应,不过人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不是?杀一个就成了。
姜白站在庭院中,抬头看向夜空,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她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家的人开始感到不安和恐惧。他们不知道何时会轮到自己,也不知道这场灾难何时会结束。江家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提心吊胆地生活着。
而姜白,则在暗中操控着一切。她利用自己的木系异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江家,制造了一系列的混乱和恐慌。她让江家的守卫们时时感到威胁,却又找不到任何线索。
她身后隐藏的很好的段琦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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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渐歇,平城的城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巍峨。玩够了江家人的姜白骑在马上,身后跟着段家三兄弟。一行人风尘仆仆,从京城赶回平城,路上虽未多言,但气氛却格外凝重。
段景的目光始终落在姜白的背影上,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要靠近她,却又怕自己的靠近会让她更加疏远。
段琦策马靠近段岳,低声问道:“大哥,我们回平城后,接下来该怎么办?”
段岳眉头紧锁,沉声道:“先回府再说。这件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段琦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这场赐婚背后隐藏着朝中权臣的算计,而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而且还有那天晚上看见的…
回到段府后,姜白并未多言,只是淡淡地说道:“将军,我去姜叶,到府邸收拾下,如果有什么事情,再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