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你,”
“我很爱你。”眼泪像天空下起暴雨。
忽然,一阵风划过她的脖颈。
快速,无形的,瞬间穿透。
西风神听累了她对良寂的表白。
她被丢开的头颅,一下被良寂接到怀里。
良寂抱着它,跪坐了下去,把它放到一旁。
然后面对甘语清的身体,伸手将她放平,帮她理了下衣服。
她把身后长长的发拉到身前,小指勾缠一缕,用力,拽下一根。
乌黑的发丝很长,很长,很黑,像一条黑色的细线。
把耳环拆下来,将坠子硬生生拽开,这时她想了下火,针尖上窜出火苗,用火烤炙针脚,烧烫了。
她把发丝穿进去,接着将针尖刺进她脖颈上的肉里,穿过皮肉,昂起手臂,拉紧细线,收紧。
一次次穿过肉里,皮与皮之间,肉与肉之间,拉紧。
头颅与脖颈之间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发丝绕了几圈,固定一下,良寂就俯下身把线头咬断。
缝好,良寂摸了摸她的头。
这时,甘语清的身体变成一个有点旧的玩偶。
只是玩偶的脖颈和头颅间有黑色的细线作为连接。
良寂缓缓伸出手,犹豫了下,还是把它拿起,她直觉要交给什么人。
这时一阵微风轻柔的卷起她的身体,将她送往奥林匹斯山。
西风神带着她的身体,在蔚蓝的天空中飞行,反正玩也玩了,见也见了,在留下来只会多增事端。
万一再被新的军队看到良寂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