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丝异样还没有细想就像钻进水中的游鱼,涟漪过后恢复平静再也看不出来。
他认认真真的看着良寂,耐心的等待着,只要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
“叩,叩,叩”
突兀!
刺耳!
季宴笙面庞沉了下去,打扰他和良寂相处的,可恶的,贱人!
等了好一会儿,门不情不愿的开了。季宴笙冷着脸一手撑住门框,“你来干什么?”
萧籍被堵在门口,都快气笑了,生怕自己闯进去一样,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神经吗?
显然不是,但是季宴笙要比想象的更加神经。
他用那种令他几乎感到不适的恶毒目光上下扫视他,再看过去他就恢复正常,表情冷冰冰的像个冰冷的高岭之花。
萧籍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季宴笙再怎么也不会有这种眼神,刚刚那一下非常粘稠阴毒,完全不像一个活人该有的眼神。
“她在里面?”萧籍往里看了一眼。
季宴笙那种目光又出现了。
萧籍心中一沉,良寂的影响居然这么大吗?
还不等他出声,猛地听到后面有一声清晰的碰碎杯子的声音。
盯着他的那道视线瞬间消失,季宴笙毫不犹豫的回头去找她。
还不忘砰的一声关上门。
萧籍站在门口,感到呼在脸上的风,沉默了一瞬,就去拍门。
他还不信了,一个女人而已是给他下蛊了,还是中邪了。
另一边感应到波动的邓青雪回去告诉了燕宏邈这个消息,只是他们不约而同的隐瞒了良寂来过的消息。
“我确定她在那儿,片场里一定有一个是她。”邓青雪穿着掐腰的不规则长裙,顺滑的转身靠着餐桌,“信不信?我明天就能查出来。”她微微抬眼,捞起一杯橘色的香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