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身姿裹着吊带长裙瘫在床上,散下来的发丝被汗意濡湿沾在脸颊上,阮伶枝浑身软的像是刚做完一场不能过审的剧烈运动。
窗帘和门窗全部都紧闭着,那老肩巨猾的右边肩带滑落下来,露出大片汗涔涔的白皙,带着一抹韵味十足的红晕。
此时,在那白皙上显现出一条条散发着黑气的赤红锁链刺青,一直延伸到她的后背……
“江重!等我冲开你这该死的封禁定要你好看…!”
正咬牙切齿着,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一道熟悉的喊叫,
“嫂嫂快开门!我踏马回来辣!”
强烈的恨意在腥炽的眸底迅速闪逝,很快她的脸上恢复平静,身上那冒着鬼气的锁链刺青也全部隐退。
起身下床随手勾起右肩滑落的肩带,一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长裙,一边摇着熟透的蜜桃走去开门。
咔哒…!
“原来嫂嫂在家啊,我还纳闷你出门…咦?你不对劲!”
江蝉看着香汗涔涔头发也略微凌乱的阮伶枝,双眼一眯,顿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你不会趁我不在家自己一个人打电动玩具吧?我说敲门半天都没反应……”
“我在房间里练瑜伽不行吗!”
“两个人的那种?”
“滚犊子…!”
阮伶枝转身向着厨房走去,抓起围裙挂上白皙的颈脖,上面还残留着细汗和红潮,“过来把菜折了,老娘做饭!”
江蝉踏步进屋,眼睛可疑的扫了一圈屋内,确定没有其他野男人的痕迹后他松了口气,又见嫂嫂反手在背后系围裙,赶忙叫道,“嫂嫂别动,我来助你!”
红通通的晚霞从窗户泼进狭小的厨房,阮伶枝小腹贴着灶台微微垫脚、伸手去拿上面橱柜淘菜的漏筛,丰盈的曲线勾人心魄。
江蝉挤在她身后,把围裙那两根细细的带子,系了个蝴蝶结在那玲珑有致的腰后。
晚霞给这道赏心悦目的身影打上一层柔和的暖光,狭小的厨房里充盈着熟透的馨香。
江蝉看着眼前曼妙的一幕,这些天在北邙关紧绷的神经,简直彻底放松下来……
“小兔崽子!你还挤在我后头做什么?”
“嫂嫂别回头,我是我哥。”
“滚蛋!!”
“好嘞!”
“……”
两个荤菜一个素一个汤,在江蝉和嫂嫂的共同努力下,很快摆上小方桌。
彼时,
窗外最后一丝晚霞如同火焰熄下去,一个银亮的月盘,冉冉升上老城区破旧的夜空,挂满繁星。
“这些天特训感觉怎么样?”
嫂嫂给江蝉盛了一碗饭,饭桌旁的落地扇摇着头,发出快要罢工的动静。
“还行呗。”江蝉洗完手出来拉开凳子坐下,毫不客气的风卷残云起来。
“还行是怎么个还行法?”嫂嫂坐在江蝉对面,饭桌上面的吸顶灯发出莹黄光芒,照着她拢了拢耳边垂下的发丝,“我听说北邙关昨晚裂开了一条鬼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