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顾阳。
顾阳眼珠一转，看了眼被他吓坏的殷洮。
“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换个女主角，她很不尊重我。”
余盯惊愕的看向殷洮。
殷洮眼泪已经砸了下来。
疯狂的对余盯摇着脑袋：“没有，余导，真没有。
我就是...刚刚有点走神，我哪敢不尊重顾老师啊。
我真没有。
顾老师，真的对不起，真的，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
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真的！”
殷洮慌了。
这部戏可是她好不容易找来的资源。
全靠这部戏红一下。
可是现在...
就这么被顾阳拿了的话，那岂不是太冤了？
自己的辛苦也全都白费了？
余盯为难的看了眼不断鞠躬道歉的殷洮。
然后张张嘴：“顾老师，那个...要不再试试？
殷洮她绝对不敢不尊重您。
殷洮，你说是不是？”
殷洮慌忙点头：“是，是，是，顾老师，我真的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真的。”
顾阳故作迟疑了下：“行吧，那在试试，如果她还要这么不尊重我...
余导，我可不给你面子！”
余盯当即点头道：“好，如果还有下次，不用您说，我立马换人！”
“行！”顾阳满意的摆摆手。
看着伸手随意擦拭着眼泪的殷洮。
莫名的有一种快感。
就是那种...欺负人的快感。
这种感觉，就跟...嗯，霸凌似乎很像。
有点上头啊。
更有种欺负一下，就想欺负第二下，第三下...的感觉。
“来，给我按按肩膀！”
顾阳毫不客气的对着低垂着脑袋，在一旁抹眼泪的殷洮说道。
殷洮一愣，却丝毫不敢怠慢。
立马怯怯的过来，给他捏起了肩膀。
剧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虽然不觉得新奇，但是还是觉得很意外。
因为女演员被要求现场给导演，或者制片人端茶倒水的桥段。
他们见的多了去了。
可是唯独男主角...
让女主角当场按肩膀的，算是头一次见。
而且这个女主角可是实力派演员，殷洮。
虽然名气不怎么样，但是在圈子里也是有口皆碑的演员。
而顾阳就更不用说了。
有一些剧组工作人员...
是跟过顾阳拍戏的剧组的。
对于顾阳的性情，虽说不是了如指掌。
但是也多少了解一些。
顾阳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偏偏...
顾阳刚来剧组，就指使女主角这么伺候他。
那背后必定是有原因的。
在结合顾阳以往的战绩。
一瞬间...
所有人看向殷洮的目光，都变了。
哪怕是高舒瑶，看着殷洮的目光，都从之前的熟悉，变的陌生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顾阳决不刁难，无辜之辈！
那么之所以刁难殷洮，原因自然不难猜测。
甚至就连余盯，都狐疑的盯着殷洮。
心中犹豫了起来。
顾阳要开除殷洮，自己没答应。
那么如果片子拍完了，殷洮塌房了。
那他...